“这三股力量相互牵制，在灵儿体内，达到了一种状态平衡。”

听到惠清漪的回答，谢子夜不禁想到了劫天大帝。

他终于理解了当初劫天大帝对他所说的，灵儿体内的三种力量来源。

这三种恐怖的力量。

每一种都来自一位大帝，其中一位来自仙帝。

“有些没明白，是说灵儿身体里，有白衣姐姐的力量？”

姜灵儿还有些懵。

“那灵儿的身体怎么会……”

谢子夜想说她是怎么变小的，不过当着姜灵儿的面，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看了旁边的姜灵儿一眼。

惠清漪看了一眼姜灵儿，又看了一眼谢子夜，继续道：

“当年，姜辰曦和那位天玄老人与天道大战，此战过后，她受了伤……”

随着惠清漪的手轻轻一挥，山顶周围的环境变化了，变得漆黑混沌，有星光闪烁，银河披挂。

谢子夜仿佛身处在宇宙当中。

他和姜灵儿两人张望了一下四周。

接着在他俩面前，谢子夜看到了一位红衣女子。

“姜辰曦！”

“姜辰……大师姐？！”

谢子夜和姜灵儿看着面前的姜辰曦，惊疑的叫喊了一声。

然而姜辰曦并没有回应。

此刻的姜辰曦，她捂着胸口，微弓着身，嘴角残留着一丝血迹，看起来有些虚弱。

“你怎么了？”

“大师姐！”

姜灵儿吓了一跳，而谢子夜下意识想过去帮她。

然而，姜辰曦忽然盯着前方，冷声说道：

“为什么……是你？”

听到这话的谢子夜顿时停下脚步。

“我……？”

他还有些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在谢子夜身后，传来了一道沧桑的声音：“抱歉了，曦儿。”

谢子夜转过身，竟看到了他的师尊天玄老人。

“师尊？”

谢子夜和姜灵儿两人都惊了一下，以为天玄老人真的出现在了这里。

然而。

天玄老人径直朝谢子夜和姜灵儿飘去，像是没看见他俩一般，直接就穿过了他俩的身躯。

最后他在姜辰曦面前停下了。

“幻象吗？”

谢子夜这才意识到了什么。

看了一旁的惠清漪一眼，想到这应该是她的手段。

于是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姜辰曦和天玄老人对峙。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姜辰曦以着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天玄老人。

天玄老人沉默了一下，说道：“曦儿，你要理解，为师一直都想将天道拉下来，为苍南界的天下苍生创造一个机会。”

“可惜，我们这次败了。”

“但也因此，为师明白一个道理，不入大道境，在大帝的领域达到再高的成就，也终究无法与苍南界的天道抗衡。”

“所以，为师想借你的力量一用，助为师登临大道。”

姜辰曦看着天玄老人，皱眉道：

“你所谓的借力，便是想牺牲我，以此来助你修得大道吗？”

听到这话的谢子夜神态一怔。

眼前这场景，不禁让谢子夜想起了当初他跟天玄老人时的对话。

当时在天玄山，天玄老人也是这样说过，要牺他的师弟师妹们，以此来换取他突破大道境的契机。

天玄老人摇了摇头。

“曦儿，你是为师一手培养出的徒弟，天赋异禀，这世间能与为师比肩的只有你，甚至，你已超越了为师。”

“但现在，为师需要借你的力量，去验证一些事，这对我们未来再次与天道作战至关重要。”

“为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苍南界的天下苍生。”

“也是……为了你。”

“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