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江漓时,就莫名觉得又心疼又欢喜。
他想待在少爷身边。
江漓身体被他的一番话震得僵直,他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会拜一个金丹期的修士为师的,虽然没什么不可以,但他也怕少年在自己手里走弯路。
“就算做师尊的徒弟,你也可以日日在我身边啊,我们是同门师兄,这样不好吗?”
沐雪咬了咬唇,闷闷不乐道:“当然不一样。”
只是师兄那种浅淡的关系,他不喜欢。
他想要自己的名字和江漓挂在一起,即便在外面,他也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是江漓的弟子。
江漓的……
一想到这儿,沐雪脸上又冒出一朵红云,手指慌张无措地搅动在一起,像是在掩饰心中不可告人的心思。
“哎,那好吧。”江漓轻声叹息,抬手撸开沐雪手臂上的粗布外衣,冰冷的手指落在他手掌旁的脉络上,将心法以缓和的方式输入在少年体内。
少年凝视着两人触碰的肌肤,那原本蒙尘晦暗的眼又亮了几许,像一颗晶莹剔透的夜明珠。他抬眸,满含笑意地看着江漓,甜甜的喊了一声“师尊”。
江漓连忙捂嘴,“别,你还是像从前那样叫我。”
感觉到沐雪的失落,江漓眼底浮现出一股看着宠物般宠溺的温柔,低声安慰道。
“等一年后,我将你带到上界。见了师尊,举行完拜师礼,你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唤我了。”
沐雪心里星星点点的难过也随着江漓丝丝软软的解释烟消云散。
他将手中的衣襟揉成一个小团子,又想到什么似的陡然放开,眼神坚定地凝视着江漓,“少爷,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栽培的!”
江漓看着少年的表情嘴角含笑。
他哪是辜负自己的栽培啊,分明全靠着作为温雎安时对修炼心法的体会,只要一点时间就能全融会贯通。
果不其然,仅过了半个月,沐雪就在一天夜里一声不吭的筑基了。
等江漓第二天发现时,沐雪已经在被汗水浸湿的被褥里昏厥了过去,还是江漓为他护着心脉才堪堪苏醒。
浑身满是汗臭的沐雪察觉到面前的人是江漓,顿时躲到了被褥里不肯见人,还是江漓好说歹说,少年这才冒出了红扑扑的脸蛋。
他在害怕江漓嫌弃自己。
可江漓却没有察觉到少年的羞涩,一把将他从汗液中捞了出来,放进了准备好的温水里。
在水中一层一层被剥开衣襟,若有似无地划过他腿侧的肌肤。沐雪浑身一僵,身体某个部位本能地支棱起来,他慌忙伸手将最后一件里衣拉起遮掩,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勉强将出笼的野兽安抚下来,随即就是做了坏事后的忐忑。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少爷,我自己来吧。”
听到沐雪不自然的声线,江漓理所当然觉得对方只是害羞。
走出房间,江漓开始思量起沐雪今后的修行之路。
他本没想到沐雪这么快就筑基,可既然已经答应做了人家的师傅,就要负责到底,修行剑道,该拥有一把好剑。
而适合沐雪的剑应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