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运本来就看不见摸不着,而且根本没有证据。
他的运气最近是好得不正常,但以前走了那么多年背运,时来运转也说的过。
只要死不承认,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殷洁冷笑着说道:“我记得宝柯之前运气很差啊,可是偏偏从一个月前开始转运,刚巧阿哲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总是状况不断。”
殷贵自然是护着儿子,语气也不好:“阿哲出事,那是他自己的问题,怎么就怪到我儿子身上?你也是上了学的人,什么时候开始折腾这种封建迷信?说出去不嫌丢人?”
宋从龙拉住殷洁的手,让她坐下,不冷不淡地说道:“我们既然找上门来,那就是有证据。”
“我宋家待你们也不薄,这些年来该给的扶持没少,我与殷洁这些年也就一个儿子,自然是如珠如宝的护着。谁要是对我儿子动了心思,别怪我翻脸无情。”宋从龙语气不狠,说话时嘴角似乎也含着笑,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殷贵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元大师。”宋从龙转头看向元酒,“今天劳烦你走这一趟,只要能帮我儿子把窃取气运的事情解决,事后必重谢于您。”
元酒端着茶杯耷拉着眉眼,从头到尾都像个背景板,此刻宋从龙一言将所有人注意力引到了她身上。
老太太看元酒的眼神,瞬间便凌厉起来。
“这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不好好去学校上课,出来坑蒙拐骗……也不怕被警察当骗子抓去坐牢?”
元酒右手拿着杯盖,动作徐缓地匀着茶水,冷不丁听人讽刺,抬眸淡淡朝老太太望了眼。
那一眼,让老太太如芒在背,背后突然冒出一股冷汗。
看着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本来长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清明透亮的眼珠子直勾勾看过来时,似乎将她所有伪装全部剥掉,直接看透了她骨子里的贪婪与虚张声势。
“二楼,最东边的房间,屋里有只一百多年的黄皮子。”
元酒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状似随口与宋从龙浅聊。
客厅内顿时鸦雀无声。
殷贵陡然站起来,气势汹汹道:“你瞎说什么?我们家怎么可能有黄皮子,还一百多年,我看你就是故弄玄虚……”
宋从龙和殷洁二话不说,立刻起身朝着二楼走去。
老太太立刻站起来,殷宝柯也不敢再玩手机。
“你们干什么?你们是想干什么?!”
老太太拦在两人身前,挡住了殷洁和宋从龙的去路。
殷宝柯连忙走到老太太身边,扶着老太太,道:“姑姑,姑父,二楼最东那是我的房间。”
“此地无银三百两。”
元酒放下茶杯,起身推开挡路的殷贵。
抬手朝半空中甩出一条红绳,红绳如灵蛇一般,眨眼飘到二楼,直接撞开了房门。
恰在此时,一道身影从屋内窜出,似察觉到危险准备开溜。
结果红色缚妖索紧随其后,在那身影准备跃下栏杆时,直接将其紧紧缠缚住。
那道身影直直坠落在一楼大厅地板上,轰隆一声,将地砖砸出个小坑,附近地面也爬满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