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乘此刻看着城上月身上的衣服,终于发现这丑丑的衣服似乎还挺便捷。
他也捏了个法诀,先给自己换了一套黑色的长衣长裤,黑色的长发扎成了一个马尾垂在身后。
等他走过来时,元酒偷偷看了眼他尾椎骨后面,被长乘狠狠瞪了一眼。
哦豁!
尾巴没了。
现代装,果然不适合露尾巴。
和她预料的一样。
“你的尾巴是盘在腰间了吗?”元酒眨了眨眼睛,悄咪咪地凑近问道。
长乘给了她一脚,语气凉凉:“滚远点儿,别找抽。”
元酒抱着砖头滚远了。
虽然她很想继续八卦,但是感觉追着问长乘的尾巴,估计会被南南和钱武安当成变态,她忍住了自己那点儿强烈的好奇心。
……
南巢和钱武安先将元酒那个看着平平无奇的木床给扒拉出来。
这张床如果拿去拍卖那肯定是相当值钱,上好的金丝楠木大床,床腿床沿还有前后栏板上的雕花工艺,那都是如今非常难见到的。
南巢其实也不知道元酒从哪儿弄来的,反正她搬回来后,没过多久就悄悄把床换了。
即使被断裂的横梁砸到,床也没有塌掉,只是雕花多少有点被破坏了,床栏上留下不少痕迹。
两人正准备将床从废墟里抬出来,长乘抬手拦住他们:“这个我来,你们去收拾别的。”
南巢和钱武安对眼前的青年比较陌生,但看着元酒和他相处颇有种相爱相杀的氛围,两人也就将他暂时当成了自己人。
能和元酒相杀的,那都不是一般人。
所以他们果断放弃了搬床,把这很重的床留给了长乘来解决。
……
南巢他们走开后,长乘抬手一拂,床上的灰尘瓦砾全部被扫到了一边。
他轻轻松松抬手控制着木床落在后院一处干净的空地上,将地上的被褥和枕头捡起来,准备用个除尘诀直接解决。
元酒扛着自己已经坏掉的书桌,从一堆废墟里跳过了来:“这东西得清洗一遍。”
“用法术也能清理得很干净。”
长乘朝元酒脸上掸了掸枕头上的灰尘。
元酒:“……”
“你砸坏了我一张很贵的桌子,这些东西也是你弄脏的,让你把被褥拆下来手洗一遍,不过分吧?”
长乘拧眉看着手里的东西:“你确定?”
“确定。”
长乘随手扔到一边:“改天给你换套新的。”
元酒气呼呼地说道:“败家!”
“不差钱。”长乘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