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楚破苍发出一阵大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

“是啊，过了这么多年，你不记得老夫也属正常，但老夫却对你记忆犹新。”

“你的面容，老夫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老夫楚破苍，乃楚寒之孙，我这么说，不知道你是否想起来了？”

楚破苍的话语中充满了挑衅和愤怒，他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时光，直视着对方的灵魂。

“楚寒？

楚寒之孙！”

楚羽的脸色刹那间变得阴沉起来。

楚寒，那可是镇楚王，其力量可谓滔天，若不是楚寒率先死去，西楚皇族还真的未必敢冲楚氏一族动手。

尽管最终成功了，但代价也是惨重的——三位武王因此丧生，而他自己也受了重伤。

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楚氏一族在最后时刻愤怒发狂的模样依旧历历在目，犹如昨日发生的一般清晰。

至于楚破苍，作为楚氏一族的余孽，早已经被楚羽遗忘在了记忆的角落。

然而此刻，这个名字再次浮现。

“是你，是你培养出了楚灭天！”

楚羽心中燃起了无尽的仇恨，若不是因为楚破苍的存在，就不会有今日的楚灭天，也就不会有如今的局面。

“哈哈哈哈，这么说虽然不准确，但能看到你这么痛苦，我还是很高兴。”

楚破苍仰天大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当年你们西楚皇族不分青红皂白地灭我楚氏一族，今日，轮到我们楚氏一族来清算这笔账了！”

“从今往后，西楚将只存在一个楚氏！”

楚破苍的声音在皇宫上空回荡，传入每一位武林世家家主的耳中。

那些活得久远的老者们，纷纷想起了楚破苍这个人，他们曾是同辈之人，甚至有些人与童年的楚破苍有着深厚的交情。

“是楚破苍，他竟然还活着！”

一位老者惊讶地说出这句话，显然没想到楚破苍能够存活至今，并且带来了更加可怕的楚灭天。

“天啊！时隔多年，楚破苍居然活着回来了，而且还带来了可怕的楚灭天。”

“楚氏一族真是命不该绝啊！”

另一名须发皆白的老头感叹道，语气中既有惋惜也有感慨。

时间太过漫长，许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但楚氏一族的命运似乎注定要经历轮回般的起伏。

“行了，过去的恩怨已经过去，现在是偿还的时候了！”

楚灭天向前迈出一步，对着慧光说道。

“此地太小，施展不开，不如我们去城外一战如何？”

慧光双手合十，点头表示同意。

“阿弥陀佛，正有此意。”

说完，两人化作两道流光飞向城外。

他们的速度极快，瞬间就消失不见，即使是武王或半步武帝也无法比拟。

此时，皇城上方，楚灭天的武帝化身将楚破苍放下，后者轻盈地落在一座宫殿屋顶。

他们二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虚弱的玄羽王楚羽身上。

楚羽嘴角残留的血迹尚未擦干，他的气息微弱，宛如夜空中摇曳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