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宫尚角双手抱胸,微微侧头看着宫子羽,就在三位长老高兴地准备拉着宫子羽去进行刺青的时候,宫尚角再次开口,“如果宫子羽成为执刃,那我就带着徵宫和角宫脱离宫门,独立门户。”
这一番话像是惊雷直接炸的宫子羽和三位长老的脑子开花,宫子羽不可思议地看着宫尚角,三位长老也着急了,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宫尚角会离开宫门,至于宫尚角说徵宫和角宫一起的脱离的真实性,众人从来没有任何怀疑,谁都知道宫远徵最是看重这个哥哥,一旦宫尚角提出来想要脱离宫门,宫远徵绝对是第一个响应的。
宫子羽咬牙切齿,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宫尚角回了宫子羽一个眼神,和他之前在宫门长阶上面给宫子羽的眼神一模一样,“你觉得呢?难不成我会喜欢你这个高不成低不就,成天花着我赚来的钱混吃等死,但是还对着我没有好脸色的人?”
宫子羽瞪大了眼睛,一直以来被他忽略的事情被宫尚角直白地说了出来,他只觉得自己好像现在被扒光了衣服在外面游行一样难堪。
“不会吧,你不知道吗?你喝花酒的钱是我踩在刀尖上赚来的。”宫尚角看着宫子羽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了出来,又看向三位长老,“而且,宫门这些年都是靠着我和远徵弟弟才能变成现在这样子的吧,要是没有我你们哪里来的钱穿着绫罗绸缎,你们哪里有钱去风花雪月,你们商宫的兵器怎么售卖的出去,要是没有远徵弟弟,你们怎么可能不受这宫门日益加重的毒瘴的侵袭,你们哪里有这么好的身体健康。你们以为你们拥有的一切是怎么来的?难不成你们以为这些是你们自己赚来的吗?
可是尽管我和远徵弟弟做了这么多,在这个傻逼宫门还是得不到我们应该有的,反而一直被你们要求做这做那,但是宫子羽倒是可以花着我赚的钱去喝花酒,败坏宫门名声,甚至是破了宫门规矩有了金繁那一个绿玉侍卫,远徵身为徵宫宫主没有,宫紫商身为商宫宫主没有,就连宫唤羽身为少主也没有,我要不是因为要常年行走在宫门外面,怕是也不会有吧!甚至是金繁作为羽公子身边的侍卫,那威风可是大得很呢,面对徵宫宫主居然还敢直接动手,悄悄,还真是没规矩,但是为什么这个时候你们就像看不到一样呢?是那个时候眼睛突然瞎了吗?
倒是这个宫子羽,一个纨绔,一个身无长物的人有绿玉侍卫,为什么呢?因为他常去花楼吗?所以很危险吗?这个时候你们的眼睛也是瞎的吗?哦~好像你们还忘记了宫门规矩呢,这个时候。”
宫尚角越说越大声,还不忘阴阳怪气,这是他和远徵学到的,倒是好用,到那时宫尚角随着说话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到了最后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走上前指着宫子羽还有三位长老的鼻子骂。
最后一句话说完,宫尚角直接一巴掌打到了宫子羽的脸上,宫子羽捂着自己的右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宫尚角,“你打我?!”
下一刻,宫尚角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到了宫子羽的左脸,“打你怎么了?你不该打吗?你吃的喝的身上穿的哪一个不是花的我赚来的钱,我就是今天把你打死了你也得给我受着!”
宫尚角指着宫子羽的鼻子骂,骂完之后他感觉舒服多了,他感觉自己之前的那些阴郁的气质都没有了,他现在感觉身心舒畅。
宫尚角眼神狠厉地环视一周,见到低着头的三位长老还有捂着自己两边脸颊的宫子羽,双手一甩,宽大的袖袍发出轻微的声音,他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恢复了之前那个高贵冷艳的样子,说:“来人,刺青。”
候在一边的侍卫赶紧上前,一个侍卫带着宫尚角去屏风后面,一个侍卫把宫鸿羽的尸身拉了出来,又一个侍卫拉住宫鸿羽的腿,两个人像扛猪一样把宫鸿羽扛去了屏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