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都快要气疯了,他直接站起来说:“可是你如何证明不是宫远徵偷换了百草翠?”
宫尚角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说:“那么子羽弟弟你又是如何证明这百草萃就是远徵弟弟偷换的呢?凭你那还没有核桃仁大的脑子吗?还是凭你那不辨是非的眼睛,又或者是凭站在你那边,不分是非的那些人呢?”
随即宫尚角不再理会跳脚的宫子羽,“继续解剖宫唤羽的尸身。”
宫尚角想着既然雾姬夫人不想要他解剖宫唤羽的尸身,那他就非要解剖。倒是要看看这雾姬夫人和这宫鸿羽之间到底有什么勾当,他们到底在谋算着什么?
仵作作为徵宫的人当然是听宫尚角的了,而且他之前对着宫子羽他们怀疑他徵宫宫主也是很不忿的,他们徵公子光明磊落,怎么会用这种小人手段去暗害人家?当然是正大光明的下毒啊,那才符合他徵公子的身份呢。
很显然这名仵作对着公园的滤镜有800m。
眼见着仵作要朝着宫唤羽下刀,雾姬夫人慌了,她连忙站起身来阻止,说:“执刃大人,这既然已经解剖了老执刃的尸身,那这先少主的尸身就不必解剖了吧。”
开什么玩笑?看旁边那个宫鸿羽的尸身,宫唤羽要是被切成这样,那他就算是后面服下了假死药的解药,那他就算是不死也要残废了。
宫尚角看了雾姬夫人一眼,没有理会,对着仵作说继续解剖。
仵作当然不会理雾姬夫人了,他直接就对着宫唤羽的腿来了一刀。
顿时鲜血四流,宫唤羽的腿上的经脉被切断。
雾姬夫人坐在椅子上,手不断的搅动着自己的手帕,简直要害怕死了。这三天之后她去把宫唤羽唤醒之后要如何和宫鸿羽交代?
就算是就算是雾姬夫人再怎么样害怕。仵作的动作行云流水,依旧没有停。
很快仵作就得出了少主宫唤羽并没有中毒,但是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何而死,明明身上也并没有任何的致命伤。
这时候的宫尚角灵机一动,难道这宫唤羽是自导自演?自己服下了假死药?
“哦?你的意思是少主,没有致命伤,也没有中毒,但却莫名其妙的死了?”
宫尚角似笑非笑的看向宫子羽和雾姬夫人夫人。
“子羽弟弟,你瞧,少主并没有中毒呢,这如何能是远徵与我谋夺执刃之位而对着两人下毒呢?明明少主没有中毒啊,就算是执刃中毒死亡之后第一顺位继承人还是少主啊。如此这般,我们何必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宫子羽面色贴心,显然他无法反驳宫尚角的话。
“要不就让这少主和执刃的师兄先放在冰窖?等待远徵醒来之后再好好验一验这俩人的尸身?”
开什么玩笑?雾姬夫人哪里能让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她可是要等着三天之后再去给宫唤羽服下假死药的解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