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方才一直盯着宫远徵的动作自然看到了那个模样怪异,闪着金光的东西,虽然只是看来一角,但是宫尚角觉得这绝对不是什么新的暗器,虽然那个东西看起来很重,但是总不可能用重物去砸人,当成暗器吧。
现在察觉到宫远徵的不满,宫尚角伸手拍了拍宫远徵放在桌子上的手,宫远徵感受到了,朝着宫尚角看来过去,得到宫尚角让他不要生气的眼神。
宫远徵转头哼了一声,不再看门口,见宫远徵这样,宫尚角知道他的气消得差不多了,所以扬声朝着门外说:“带进来吧。”
在宫尚角话落的下一刻,金复就带着上官浅进来了。
金复给上官浅安排了座位,等上官浅坐好,金复子啊一次出去了,准备和金昭、金单一起看着大门口。
宫尚角看着面前依旧带着楚楚可怜面貌的上官浅,眼里满满地都是打量。
“你说的消息是什么?”
上官浅原本就因为自己心里的决定而有些紧张,现在看到宫尚角旁边坐着的姿态闲适的宫远徵,上官浅心里一颤。
不是说宫远徵昏迷了吗?上官浅内心瞬间就想到这是宫尚角和宫远徵的计谋,就是因为他们早就察觉到了这些突如其来的事情背后的不对劲。
于是直接将计就计,让宫尚角登上执刃之位,打破这个计谋,再通过宫远徵的昏迷,用百草萃给那些长老一个下马威,坐稳这个执刃之位。但是为什么现在宫远徵已经醒了,却还是没有告诉众人,难道这后面还有什么后招吗?上官浅实在是想不到了。
但是这不妨碍上官浅觉得宫尚角和宫远徵两兄弟的心机和手段是她无法抵抗的,所以她收起了心里的那些小心思。
只见上官浅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说:“不瞒执刃大人,我其实是无锋派进宫门的无锋刺客,无锋让我一定要成为执刃大人的新娘,所以我才会在执刃殿做出那一番举动。”
宫尚角听到上官浅是无锋刺客的时候眼神一狠,感觉下一秒就要拔刀了,她就知道这个女人就是无锋刺客,哼。
想来无锋刺客都是为了留在宫门,那那个云为衫想必八九不离十的是无锋刺客了。
上官浅感受到宫尚角身上传来的压力,她有些紧张地继续演了下去。
“但是其实我还有另外的一层身份,我是孤山派的遗孤,在那次孤山派被灭门后,我摔下悬崖失去记忆,被无锋首领,也就是清风派点竹带回了无锋,成为了无锋刺客,直到我逐渐恢复自己的记忆,想起来一切。
因为点竹喜欢看着我认贼作父,所以我有机会见到带着面具的她,所以我在恢复记忆之后找到机会给她下了宫门的送仙尘。
我原以为点竹会就此死去,但是因为点竹派了一个会缩骨功的无锋刺客来宫门偷百草萃解毒,于是我的计划失败了,点竹还好好地活着。”
上官浅原本还维持着柔弱地声音已经哽咽,看着宫尚角和宫远徵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泪光,她说:“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能好好地看牢宫门,你们不是说宫门势大吗?”
没有理会旁边上官浅的哭泣,宫远徵转身对着宫尚角说:“是那个无锋刺客,那个之前来徵宫偷药的,后面被后山的月公子要去当药人,结果死了之后尸体由月公子示意把人带去了宫门城墙悬挂,最后被偷走的那个无锋刺客。”
宫尚角眼底划过狠厉,这个月公子看来是有了自己的私心,“那个无锋刺客怕是并没有死去,那只是月公子为了让这个无锋刺客可以在无锋面前过了明路而想出来的主意。”
说完宫尚角嗤笑,“可惜他不知道无锋死要见尸,活要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