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
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
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
首孝悌,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
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则恭。
长幼序,友与朋。君则敬,臣则忠。
此十义,人所同。当师叙,勿违背。”
“阿姐,夫子就教了这些,阿谦背的可好?”傅奕谦松了一口气,磕磕绊绊地终于背完了。
但傅舒窈不满意,道:“阿谦,你觉得自个儿如今的水平可是满意了?”
傅奕谦直觉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浑身透心凉。
“你现在学的知识仅仅只是夫子教的,你没有多余的关于你自己对学到的内容的想法。你也没有多出时间多去看书。阿姐给你讲个故事吧。故事叫《凿壁偷光》,匡衡勤奋好学,但家中没有蜡烛。他便凿了洞引来邻家的光亮,让光亮照在书上读书,夜夜勤奋好学。”傅舒窈讲完,宝笙刚好端了茶过来,她喝着茶,故意给了他时间思考。
傅奕谦仿佛如梦初醒,有些羞颜道:“弟弟傅奕谦多谢阿姐的教诲,阿谦已知自己今后该如何做了。”
傅舒窈很开心他能懂自己的意识,又道:“阿姐这里的书比夫子那的书还多,以后你若要看什么书,直接来拿。阿姐希望看到一个和父亲一样顶天立地、博学广文的你。”
“好,我一定做到。”傅奕谦红着眼道。
“爹爹不在了,你就是阿姐和娘亲的顶梁柱了。”傅舒窈本不想给年幼的他压力,但若是把压力化为动力,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娘亲丢了家里的事务几个月,连嫁妆都被傅老夫人抬走,美曰其名是帮忙管着。到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撑起来,他们不能拖了后腿,况暗中还有一只手等着他们呢。
唉,来到这里压力好大啊。傅舒窈苦笑着,还以为来享福呢。
接下来的时间,傅舒窈又在书案上练字,而傅奕谦则拿起书架上的书看着。
回去时还带走了几本书,说是回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