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不同意,但她们在街上已停了许久,若再不解决,届时人越来越多就不好啦。
傅舒窈在沈氏勉强同意的眼光下下了马车,走到少年面前,那少年仍是穿着稍破旧的衣裳,瘦得很,脚上穿的鞋子脏兮兮的。
沈妈妈上前想挡着傅舒窈,毕竟是大家小姐,若被冲撞了可就不好了。
傅舒窈抬手吩咐沈妈妈几句,沈妈妈让马车夫拉着马车去了旁边,可别挡了后面人的路。
傅舒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说吧,两次拦靖武侯府的马车,想干什么,哦,不,或者说你想要得到什么?”
那衣衫褴褛的少年忽的笑了,那笑容衬的身上穿的衣服更加如尘土,傅舒窈正疑惑呢。
那人说:“不愧是靖武侯爷最疼爱的大小姐,呵呵,上次便是大小姐出的主意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傅舒窈怕沈氏等久了会催,干脆开门见山问。
“我说想要银子你会信吗?”
“那也得看你值不值得,你讹诈那么多人的银子是家里有病人吧,怎么,还没医好?”傅舒窈从他的身上闻到了药味,那药----是肺痨!
“肺痨?”傅舒窈虽是问,但语气里满是肯定。
那人眼里绽放出不可思议的神采,道:“很好,看来就是你了。这样吧,给我两百两银子,我卖给你为奴。”
傅舒窈想这人有勇有谋,既拿了银子又找了差事,他怎么知道她最近缺人的哇。
不过她表面不露痕迹,问:“你可识字?会武功或者你有什么擅长的吗?”
“哈,果然被我拿老爹猜中了,识字嘛会一些,武功一点点就是跑的快,哦,还有,我会下厨,这些够了吗?”少年身穿破旧的衣服,但全身散发着自信、向上的气息,让傅舒窈许多年后仍忘不了这个傍晚此时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