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爹见傅舒窈不接,沉痛的说:“大小姐,我是您父亲的属下徐城生,我是徐州人。您不相信我可以,但这是侯爷的亲笔信,您可以看看。”
傅舒窈半信半疑的接过信,问:“徐伯何故来雍都城?您是我父亲的属下为何父亲从未提起。”
“咳咳咳,侯爷的胸口有一颗黑痣,他曾说过大小姐您最爱吃糕点。咳咳咳咳,侯爷的贴身护卫是无心”夹杂着咳嗽声的是关于她和父亲的事情。
傅舒窈动摇了,她不该怀疑的。
那兵符,若不是父亲亲近之人怎么会给他保管?那信的笔迹,也是父亲的。
“徐伯,为何隐姓瞒名来到这里?父亲既然给了你兵符,为何不早点拿出来?”其实傅舒窈还有很多问题要问。
程老爹按住胸口,掩住衣袖上的血。恭敬道:“大小姐,侯爷侯爷他是被人害的,咳咳咳,您您要替他报仇啊。”
“你说什么?”这话仿佛是平地里炸开了一个地雷,惊得傅舒窈半天回不了神。
程老爹也就是徐城生慢慢说来,在死前能见到侯爷挂在嘴边的大小姐,他去了黄泉也能向侯爷说道了。
他说:“那日,我和侯爷在军营里喝酒。侯爷当时不知道为何将半块兵符给了我,让我趁着天黑就来雍都城,带着兵符和信交给您。”
“那你为何现在才给我?”傅舒窈激动问,她接过信,心里沉甸甸的。
程老爹苦笑摇头,“咳咳,我倒是想,可是那一天我喝酒喝多了,回去就醉倒了,等第二天醒来已是傍晚,那时侯爷已出发去姑苏说是去会友了。而从那一天起,我的身子就越发没劲,直到到了雍都城已是花完了所有银两,只能靠着小澈去打工。”
傅舒窈:“”
打工?没搞错。
门口的程澈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头,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