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力道怎么样?”揉了两下季常明问。
“还行。”
舒服。
没一会江清漓就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起来,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后,江清漓就睡了过去。
季常明也抽回了自己泛酸的手臂,也为自己捏了捏。
隐隐约约听见旁边人说着梦呓,还没等她靠近,那梦呓声又消失不见。
整个房间静静悄地,让季常明还有些不习惯,越是没有声音的地方,季常明就越容易乱想。
渐渐地想到,江清漓对她的区别对待,一股委屈由心而生。
指尖碰了碰江清漓的脸颊,很快就凹陷成一块酒窝。
可能是气氛到了,季常明忍不住伤春悲秋起来。
一句牢骚里全是对江清漓的控诉。
她被江清漓区别对待,最主要是江清漓把自己美好的一面留给了别人,到她这里来就只剩冷嘲热讽和挖苦了。
“王妃呀王妃,你说你怎么能把我和那些人做比较。”季常明撇了撇嘴,双手撑着脑袋,情不自禁地说道,“本王待你也不差,你是怎么把季常禄哄得服服帖帖地,也那般哄哄本王可好。”
若江清漓这会醒着,定会被季常明的话给吓的目瞪口呆。
还有这种骚话会是季常明说出来的??
这怕不是被人夺舍了吧。
江清漓在朦胧中翻了个身,吓得季常明闭上了嘴,不敢在多言一个字。
季常明:这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不管结果如何,季常明还是打住了这个话题,就在一旁好好的照顾着江清漓。
临近用午膳的时间,季常明将江清漓叫了起来,却不让江清漓出屋子,说外面风大,就让江清漓在屋里等着。
江清漓看着进进出出的某人,叹了一口气,明明自己就是主子,还要忙里忙外,也不知这人在图什么。
季常明本打算给她支一张桌子,方便江清漓在床榻上用膳,可被江清漓拒绝了。
她说自己只是有点身子不适,不是残缺了。季常明心里明白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她讪讪地笑了笑,扶着江清漓起来。
“王爷,妾身只是来月事,不是坐月子。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经过王爷的悉心照料,妾身已经能走。”
“哦?哦!”
季常明后知后觉地松开手,但始终没有放下去,而是虚虚地置在江清漓的腰后。
江清漓坐下后,季常明还傻乎乎地站在那儿。
“王爷不过来一起用膳吗?”
屋子里燃了炭火顿时暖和不少,江清漓朝季常明招了招手,疑惑道。
“嗯。”
季常明难以压下的嘴角,这会勾起一条弧线来。
同手同脚的走了过来,挨着江清漓坐下,又亲自给江清漓布菜,她做的得心应手,江清漓却有些‘害怕’起来。
这实在是太殷勤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季常明近来没什么事情需要她帮忙。
可现在季常明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反常,让她感到一丝丝不安。
“王妃,怎么不动筷?是不合胃口?”
见江清漓一直不动筷,季常明也停下夹菜的动作,蹙了一下眉认真道。
江清漓没有回答她,而是伸手探在季常明的额头上,看看这人究竟有没有发烧,吃错了药。
“王爷确定今日没有吃错药?”江清漓收回手念念有词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