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江清漓的兴致不是很高,她的眉头一直拧得很死,低头思考了许久,才抬起眼眸看向季常明:“夫君有自信是好事,但是水满则溢的道理,妾身想夫君应该是懂的。”
只是片刻季常明就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懊恼地拍了拍头,刚才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她收起自己的轻浮,挺直腰背脸上表情认真。
“夫人说得对,这事是我想简单了。能替京城里的人做事,又怎会是池中鱼这么简单。”想明白事情的季常明露出轻蔑一笑。
“夫君能这么想自然是好。”江清漓看她反应过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走了一小段的距离后,季常明说话又开始磕巴起来,眼神虚浮一会看向东一会看向西。
如果不是季常明的动作幅度太大,已经干扰到自己。
江清漓她估计都想开口说话。
她有时候真的很怀疑季常明这个人,是不是有两副面孔,不然一会成熟稳重的要命,一会像个小孩一样让人深感无奈。
“夫君想说什么?”江清漓看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主动开口问了。
被点到名的季常明干咳一声,附在江清漓耳边,扭扭捏捏地问道:“之前的那件事还作数吗?”
江清漓蹙着眉略带疑惑地嗯了一声,之前的什么事情?
季常明见她忘了,当时就急眼了,整个人都弥漫着不高兴。这可是她念念许久的事情,江清漓怎么能忘呢!
“就那件事情呀。”季常明不甘心地提醒了一句。
“什么事?”江清漓继续装傻充愣。
季常明咬着嘴唇,索性直言:“春宵苦短,夫人可别说忘了。”
在支吾下去,今夜的洞房可就真泡汤了。
“又没拜堂成亲,哪里来的洞房花烛夜。”江清漓俏皮地眨了一下眼,充满挑衅地意味。
季常明:……还能这个样子吗?
“那行,咱现在就回去拜堂。”季常明拉住江清漓的手,表现的急不可耐。
“季—常—明……”江清漓咬着贝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某人的名字。
“夫人放心,我们这就回去拜堂,定然不会辜负你的好意。”
“我说得是这个意思吗?”
季常明反问:“不是这个意思吗?”
“当然不是。”江清漓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那眼神快要把季常明给盯出一个洞来。
“可夫人说了拜堂,那不就是在提醒为夫吗?”季常明很是无辜的眨了一下眼。
季常明闭上眼睛,堂堂一朝皇子竟和她玩起了文字游戏。
她突然想到什么什么好玩的东西,压下嘴角的弧度,朝季常明招了招手:“真想洞房?”
“嗯嗯。”季常明狂点头。
虽然她看出了江清漓眼中的不怀好意,但这洞房这样的诱惑谁能抵抗,反正她抵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