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调香师,安夫人乃你亲母,她既然研习这幽墨罂粟,为何不予你?”K侦探轻蹙峨眉。
“因母亲深知此花毒矣,故即便吾渴求,亦不得触之!”何香水轻启黛唇。
“又闻此黑罂粟令人成瘾,为害甚巨!于是母亲毅然止了此项探索。”她低语道。
“何姑娘,调香业之人,如若令芳水中混以致瘾之墨罂粟,何患无客源,此岂非如火锅中撒罂粟壳一般?”撒基因悠悠说道。
“不错,此我明白。”她淡然回应。
“此行你能觅得那墨罂粟秘方?”撒基因追问。
“我得首先告知众人,待我归时,母亲已陨落于火海!何其巧,母亲刚揭示墨罂粟之险,并言勿再研,即告离世?”何香水眸光微凛。
“那么,此次而来,意欲为何?寻母遇害之凶徒?”K侦探立身提问。
“确然,此为其一,另则期盼获纯粹之墨罂粟!”何香水直言不讳。
“我并非在乎调香事业之盛大,但对未识之墨罂粟,难以抵挡其诱惑。”她低声道。
“何香水之说词并未明显疑点,我暂时未有嫌疑人。但吾有提议,应寻找另一朵纯粹的墨罂之花!”
“手握彼墨罂之人,便是凶手也!”撒基因一言,复又坐下。
“探,此刻思绪紊乱,然而身姿矫健。”K侦探自座起,笑言。
“然而你英姿昂扬,脑袋却迷茫如云雾!”撒基因嘲笑道。
“此刻,探以傲人身躯承载懵懂之心颅。”皮天才嬉笑着接话。
“让我说说诸位忽视的线索。”K侦探走向白板。
“我发现何香水中有甄橙寄来的包裹,寄件地——郁金香别墅。”
“其中,藏着安夫人的手机,还有一存折,内存五十万银两。”
“何香水,甄橙为何将此事寄于你?”K侦探望向她。
“如你所知,我是母之后嗣。”何香水回应。
“我明,他人无知,唯甄橙何以知?”K侦探疑窦丛生。
“因其为母亲宠儿,此秘母只对甄橙一人诉说。唯有甄橙知母于美洲留有一子!”她回答。
“她寄予母遗物,又使我从母亲手机中见他们恐吓之短信,言语恶毒,不择手段!威逼我母,乃至欲取其命!”
“此事教我对母逝之因深感疑惑!也是来此地的缘故。”何香水沉声道。
“恨众人,欲借召集找出真凶,是你么?”撒基因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