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册簿籍,页页载明,君非仅为甄院长之弟乎!故,尔长久栖身于兄长辉煌之下,未尝有过自主之光耶?”鬼护院长诘问道。
“光芒尔!非暗影!”何副院辩之。
“然也,光芒之下,不愿为其影,此即为君之隐秘心结,非欤?”鬼护院长续言。
“诚然!吾之心结,世人皆有之。”何副院坦承。
“尚有此事,萨大人于现场觅得半焚之小瓶,余则于何副院宅中见其同类。此乃医用麻醉剂也!”鬼护院长言之凿凿。
“或不止一瓶?”何副院追问。
“然,吾仅取其一以比对耳。”鬼护院长答。
“余于清洁室亦得见此物。”萨大人接口道。
“敢问,麻醉剂可为易燃之物乎?”鬼护院长又问。
“非也!虽含乙醇,却不致引火!”萨大人澄清。
“麻醉剂用以使人昏迷,非助燃之物!若欲纵火,必有他策!”皮病人插言道。
“所言极是!”何副院颔首以示赞同。
“既如此,下一位!汝,此人行事甚奇!”鬼护院长指皮病人而言。
“吾?奇在何处?”皮病人惑问道。
“于汝箱中,吾见汝之手机,内有短信,令经纪人推却近期所有事务,无论何剧,皆拒之门外,期经纪人妥为处置!”鬼护院长述之。
“经纪云,汝已树敌无数,何解?”鬼护院长凝视皮病人,再问。
“明眼人岂不明了?吾乃当红之星,先前之作,皆炙手可热!”
“然,今被困于此院,形容大变,如何再登台演出?自是令经纪人辞退新戏!”皮病人言之恳切。
“故而,去年签约之《失踪新郎》,亦不能出演,需赔偿亿万,是以欲除甄院长,是也不是?”鬼护院长逼问道。
“亿万之数,虽巨非绝不可及。且吾已预备出演,闻当今流行面瘫演技矣!”
“吾确有弑甄院长之心,因他令吾面瘫!此事昭然若揭!”皮病人直言不讳。
“吾有一问,院长已失踪年余,期间治疗皆由汝负责?”白探长问何副院。
“然也!一年间,吾已为其调整治疗多番!彼时,其口歪目斜,不堪入目!”何副院答。
“院长为何失踪,可知否?”K清洁好奇询之。
“另一起医疗事故使之然!”何副院道。
“尚有他医疗事故?观之,汝兄不过江湖术士耳!萨大人亦识人不明,竟与此辈交游!”皮病人讽之。
“唉…吾若眼力佳,何至于投资屡屡失败…”萨大人叹息。
“善!尚有一问,关乎二位!”鬼护院长指向皮病人与K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