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疑问又生,倘若此人图谋的不过是钱财或是复仇,缘何需费心数月前录制自身言语?”白探员轻启朱唇,疑云密布。
“预录之音讯……如此观之,此乃命运互换无疑,独有此解方可通情理!”话语中,情感纷繁交织。
“或兄长已将吾等其中之一铲除,复以录音引众人前来,伪做其身死之象,亦未尝不可!”何副院长语带忧虑,字字掷地有声。
“然则,可有另一可能?甄院长欲除某人而后快,反遭不测,录音器具落入旁人之手,借以传讯八时相聚,自证清白?”白探员细语探询,如丝如缕。
“此……亦非绝无可能!但究其根本,仍是命运置换之局,只惜其计未成矣。”何副院长沉声道。
“善,替吾召彼前来!”白探员吩咐落定。
须臾间,撒代表步入议室,气氛凝重。
“撒代表,君以为真凶何人?”白探员再问。
“今时今日,吾等构想皆难自圆其说,疑人何处寻?”撒代表眉峰微蹙,答曰。
“唔……”白探员静候撒代表后续析论。
“吾心中尚有一惑,即此录音之意图何在?”撒代表直言不讳。
“且至今未能觅得确证,支撑吾辈猜想。譬如易容之事,必有迹可循,岂能仅凭臆断?”言毕,紧锁眉头,似陷深思。
“复盘先前推论,甄院长离世一年,易容改貌,意在归而除旧主,窃其名而活。是以设下毒计,却终陨命?”撒代表言至深处,眉宇益紧。
显然,此说尚难圆满。
“那,召皮某人一见!”白探员再发令。
俄顷,皮病患步入其间。
“探员,可有所获?”皮病患入门即问。
“毫无线索!汝等有何新发现?”白探员急切询问。
“除却k护工于鬼护士遗物中寻得婚戒,余者皆无迹可寻!”皮病患答道。
“汝以为,何人嫌疑最大?”白探员再追问。
“凶手身份,端看死者是否确为甄院长!”皮病患分而述之。
“若死者非甄院长,真凶便是甄院长无疑。取吾等之一人性命,易其形,承其位!”皮病患言辞凿凿。
“彼欲取谁之位?变性之说,实为渺茫。”
“故除二女子外,唯吾、撒代表与何副院长。何副院长久居阴影之下,岂愿屈居弟下?”
“至于吾与撒代表,皆富有。吾乃明星,拥趸甚众。”
“而较之撒代表,其生活更不易露馅。双亲已故,女友更迭,知者寥寥。”
“至于吾,虽父母早逝,然与k护工相交经年,熟悉吾者众多。身为公众人物,若身份被窃,极易露马脚。”皮病患细细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