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宝贝对死者尚有另一动机,即对其偶像罗纳尔多之痴迷!”白小夕又出示二图,“这些快递,均是K宝贝寄予远在海外之罗纳尔多,酱板鸭、指甲油、臭豆腐、毛毛鱼……”
“此女可谓盲目崇拜之极!”白小夕感叹。
“非盲目,乃是挚爱之表现。”K宝贝辩驳。
“且慢,何故寄指甲油?”何前辈好奇发问。
“罗纳尔多亦好涂指甲油也。”K宝贝言之凿凿。
“又怎知罗纳尔多喜爱酱板鸭、臭豆腐与毛毛鱼?”何前辈笑问。
“吾所爱,必为其所好。”K宝贝理所当然地说。
“岂能以此等俗物敬献偶像?食用不当,恐引致身体不适,影响比赛,可知?”沙神探道。
“有酱板鸭、臭豆腐已是万幸!吾为其购置名牌手袋,自己却连酱板鸭也未曾享用。”皮小洛抱怨。
“名牌手袋之事,乃是前事矣!”K宝贝反驳。
“是啊,那时也未曾有酱板鸭、臭豆腐之享。”皮小洛叹道。
“皮小洛似比何痴情更为不幸也。”何前辈笑道。
“依我之见,她对罗纳尔多之崇拜已达痴迷,乃至偏执之境,真乃极度疯狂之粉丝。”
“闻某些极端粉丝,偶像受丝毫委屈,便能与人舌战三日三夜。”
“K宝贝似属此类。比赛时死者贬低罗纳尔多与皇马,遂起争执。”
“此或成K宝贝之杀人动机。”白小夕推测。
“吾乃真爱粉,非盲目之辈。岂会因一场争论,便取人性命?”K宝贝力辩。
………………
“毋需多言,吾自有见解。”白小夕坚持己见。
“尚有他线索?”沙神探追问。
“线索已尽,但有一念须说。密室杀人之计,应是预谋已久。”
“凶手必早知甄今日必至酒馆,否则无法行此手段。”
“至于我,并不知甄今日将至。而从线索推敲,似乎唯有何前辈与死者有约。”白小夕道。
“是他与我约在亥时,言亥时必至。吾欲问明此事。”何前辈道。
“实则未必需预先策划,或是一时冲动,酒力催化之下之犯罪。”皮小洛另有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