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道来。”撒侦探催促。
“吾前门而出,往厕途中必经球场。偶见球飞至,一时兴起蹴之,瓶遗落球场,仅此而已。”白小西言辞恳切。
“如是?”撒侦探确认。
“正是!”白小西笃定回应。
“证据尚缺,暂且分析诸位杀人动机。”撒侦探话锋一转。
“何兄,赌球背后利诱甚巨,足以令人心生歹念。”
“至于鬼兄,与死者情感瓜葛,纠纷难免。”
“至于K宝贝,若存杀人之心,必与皮有关。因球队争吵而起杀机,未免小题大做。”
“或许另有隐情,尚待发掘。”
“再说球赛之争,一为名誉尽毁,一为功亏一篑,荣耀遭窃,婚姻延期之忧,皆可能为此案诱因。”撒侦探分析道。
“侦探,动机分析无益。此案或为醉酒激情犯罪,一时冲动之举,动机深浅于此案无关。”何前辈点醒。
“所言极是,关键在于何人能设此密室。”
“目前,携绳物者唯有K与白两位。”
“K项间之物,乃皇马纪念吊坠。”撒侦探目光落在K宝贝胸前。
“此乃吾常佩戴之物。”K宝贝连忙澄清。
“既如此,小白腕间之绳,作何解?”撒侦探指向白小西手腕上白绳,疑惑问道。
“恰逢本命,系幸运绳保平安尔。”白小西轻描淡写。
“本命年系白绳,难怪遭此横祸,孩子,你系错矣!”撒侦探笑言,夹杂几丝戏谑。
“真是个倒霉蛋。”何前辈亦随之大笑。
“小白,幸亏只折一腿。”皮小罗打趣道。
“非也,本命年皆系红绳,吾姓白,故系白绳。”白小西急忙解释。
“姑且听之。”撒侦探言罢。
“何来‘姑且’,实情如此!”白小西急切辩驳。
“无妨,观汝幸运绳之长短,若自门上垂下,似嫌不足。”撒侦探审视道。
“以吾吊坠之长度,亦难越厕门之距。”K宝贝补充道。
“吾已知晓。”撒侦探点头,续言,“密室之法众多,然当时情境,何法最为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