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姨还经常跟她们去学校上课。”
想起之前去学校上课,有些人背地里喊她们臭老九。
赵玉梅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谢晚宁和王琪都察觉到这异样,不过谁都没有说破。
一直到进了屋子。
屋子里东西凌乱,头顶那颗电灯泡泛黄,底下还坐着几个同样被安排到乡下改造的老师。
“诶,这不是小谢吗?”几个跟赵玉兰关系好的同事,都知道赵玉兰有个当医生的女儿,赵玉梅有个艺术家的女儿。
两个孩子长得漂亮又优秀,因为嫁给了军区的干部,才没有跟着她们一起受罪。
“妈,你们睡这上面?”谢晚宁坐过去,手触碰了下被褥。
发现被褥表面有些发霉。
赵玉兰赶忙解释:“宁宁,之前下雨,房顶漏雨,所以这被褥才潮了,不过我们都把被褥晒过了。”
谢晚宁抬起头,房顶的地方,有一个很小的漏洞。
月光从那洞,漏下一根光柱。
“房顶没人修吗?”
“大家农活忙,我们也不好老是麻烦人家,而且田大姐身体不好,爬到上面给我们修屋顶,我们也担心啊。”
她们的身份特殊,不敢过于麻烦田桂。
要是出了事,被人盯上也麻烦。
所以最近下雨,她们都是在铺上放一个水盆。
雨水从屋顶漏下来,啪嗒啪嗒地掉进盆里。
凄惶又无奈。
谢晚宁没说什么,但已经决定晚上替母亲她们把屋顶修好。
后来回田婶家,冷松月就拉着她们出了门。
一探讨,好家伙,田桂家的米缸里还有一两天的口粮。
“怎么会这样?”
“田婶一直煮粥,我们来了,才做的米饭,又把家里的口粮送了一半给知青。”
冷松月眸光笃定道,“我们明天必须想办法,去弄点米,不然大家日子可怎么过。”
谢晚宁点头:“不只田婶和知青,我妈和大姨她们也是。”
表姐王琪:“我身上还带了钱和粮票,要不然去买点儿。”
“明天我去城里看看,表姐,你和松月在红旗大队等我,顺便告诉大队长,在村口等我们,卸粮食。”
冷松月一把拉住谢晚宁的手:“我跟你一块儿去。”
“不用,我们到达县城的那一天,我问过了,熟门熟路。”谢晚宁笑着安慰,“放心,我有的是办法。”
冷松月担心:“可你一个人去,我们会担心。”
“放心吧,我要是遇到了事,会直接给大队打电话。”谢晚宁拍拍冷松月的肩膀,“你在,看着点,我才放心。”
“好吧,我听你的。”冷松月答应了。
谢晚宁昨晚趁着大家睡着了以后,去给父母修好了屋顶。
然后又在空间别墅记录了大队所缺的东西。
她认为除了粮食问题,还有厕所问题。
大队里男女共用一个厕所,很可怕。
何况母亲大姨她们也得跑去跟知青们共用一个厕所。
她的担忧就更大了。
清晨,冷松月爬起来送她出门,谢晚宁问她要了个工作证。
冷松月拿出来,看着她,“要这做什么?”
(这是第一更,还有两更立马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