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邀请我去医院给罗全同志治病时,立马就去了。
后来拒绝医治,实在是因为本人医术有限,治愈不了已成植物人的罗全同志。
主席说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没有正确的调查,同样没有发言权。
所以这年头医生说实话,也有错吗,还是治愈不了病人,就成了罪?
如果是这样,那我看未来也没有人敢走医生这条道路了!”
这一番话,怼得罗老脸上无光。
他年纪大,又没有什么学问,为此,也吵不过谢晚宁。
最多只能挤眉弄眼,把火气发给旁边一脸自豪的霍景川:“霍团长,我说不过你媳妇。
但我认为,你应该想想这样一个媳妇是否会影响你的前途!”
霍景川漫不经心道:“首长,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这是主席说的话。
我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无论崎岖与否,我都会坚持到底。”
罗老看着这一唱一和的夫妻俩,冷哼一声站起。
“话不投机。我也不想跟你们这些小辈一般见识。
不过谢医生,我想问问你,你让我孙儿罗烈十年不能参加修车比赛,安的什么心?”
谢晚宁疑惑道:“是罗烈同志亲口告诉你,他十年不能参加修车比赛是我的问题?”
“不用他亲口说,我都知道。”罗老刁钻地回答。
“主席说得对,把自己的思想装进别人的脑袋,是最难的。如今首长对我有偏见,所以不管我做什么,您都看不顺眼。
但我认为您应该好好问问罗烈同志,为什么十年修车比赛,他不能参加?”
霍景川直截了当:“我觉得现在就有时间,首长可以当面问问,咱们把事情说清楚。”
他同师长打了一声招呼,表示要借用电话。
师长摆摆手同意。
霍景川从兜里拿出罗烈养父的电话,一通打过去。
“喂,罗团长吗?”
罗文庭直接听声就猜到是谁:“我儿子已经答应不招惹你媳妇,你怎么又打电话过来?”
“我想当面问问您儿子一个问题。”霍景川言辞笃定,“就现在。”
罗文庭也是被霍景川这个实在人逼疯了。
他立马让警卫员把罗烈找来。
罗烈接到电话,就听到一个男声。
“罗烈同志,是你跟我媳妇打赌,输了就惩罚十年不参加修车比赛的事情,对吧?”
罗烈不想再提起那丢人的比赛,脸色愈发阴沉。
他不耐烦:“是。”
“所以是你技不如人,没有谁逼你?”
罗烈回答前,他把电话给了罗老。
所以那句是我自己的缘故,罗老听得一清二楚。
霍景川再次抢过电话,挂断:“现在首长愿意相信我的话了吗?”
罗老彻底坐不下去了。
旁边师长看气氛不对,又跟着打圆场:“老罗,他们夫妻感情好,不是故意要针对你的。
但你有些话说得也确实过分了。
小谢同志可是军嫂们心目中的榜样。
她一直秉持着为人民,为社会以及为国家服务,是值得称赞的好同志!”
(这是第一更,还有两更立马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