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软软指了指跟在王宇辰身后的那群学生。
“我......我就不去了吧,我什么都没做过。”
胆子最小的学生已经吓破了胆,瑟缩地躲在后面,满脸抗拒。
他家条件是同窗里最差的,父亲不成器,全靠祖上荫庇,承袭了爵位,到他的时候就更不值一提。
为了巴结王宇辰,平日里没少帮他做坏事,所以当薛软软提出去找山长和夫子们的时候,才会吓得浑身发抖。
如果被山长从书院里开除,父亲会打死他的。
“做没做过不是你说了算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偏要学那些旁门左道不入流的东西,就算以后为官做宰,也会于国于民有害。”
薛软软根本不给他躲避的机会,跟师父学过一点相卜之术,从这个学生的面相上来看,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这种趋炎附势阿谀奉承的小人就不能给他得势的机会,否则后患无穷。
“什么事这般吵闹,都到了上课时间怎么还不去座位上坐好。”
夫子看着学生们没有像往常那般在各自的座位上坐着,出声厉喝。
“夫子,我是镇国将军府上的大姑娘,今日来为小弟薛离讨回公道。”
“薛离?他怎么了?”
夫子忍不住蹙眉。
“薛离长期被同窗欺负,昨日王家小公子伙同几个同窗将他捆绑在茅厕的树桩上,直至酉时都未回府,若不是及时将他找到救出,这么冷的天气恐怕已经冻成冰坨。”
薛软软丝毫没有夸张,想到昨日若不是慕容洵帮着寻到小弟,离儿现在不定怎么样,想到这里心里就忍不住涌出涛涛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