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我的阵法加护,我们三人仿佛拥有了无尽的能量之源,我的阵法在半小时内,会提供源源不断的法力与体力,让我们在战斗中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敌人,无论是技巧还是实力,都无法与赵叔和徐志宏相提并论。那红衣女子,眼见形势不妙,竟然以一种自残的方式,给了自己一拳,随后,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她口中念出的咒语,我虽听不懂,但其后发生的一幕,却令我震惊不已。随着一声巨响,女子竟化为一团红色的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当我欲要追击,赵叔却及时制止了我。“别追了,”他沉声道,“她所用的消影法,代价极大,不仅需要心头血为引,更是对身体的极大伤害。即使不死,也活不长久了。你追不上她的,她受了重伤才得以逃脱,估计是回去报信了。我们得尽快离开,他们一时半会儿还赶不到这里。”
赵叔的话语,让我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所谓穷寇莫追,幸好赵叔及时提醒,避免了我们不必要的麻烦。徐志宏上前检查了那三具尸体,发现他们手臂上都有一个神秘的纹身——一个类似乌鸦,却又不完全是乌鸦的图案。我对此图案一无所知,但当徐志宏和赵叔异口同声地说出“鸦神教”这个名字时,我感到了一丝不寻常的紧张。
我们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驾车离开了现场。原本的路线已不再安全,因为我们无法预知这群人是否还有其他布置。上了车,我迫不及待地向赵叔询问关于“鸦神教”的一切。“赵叔,鸦神教是什么组织?你们怎么都知道?这是一个很厉害的组织吗?我们是不是有大麻烦了?”我的心中充满了急切与不安,想要了解更多关于这个神秘组织的信息。
“鸦神教,”赵叔缓缓开口,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是一个古老而隐秘的教派,他们信奉一种被称为鸦神的神秘力量。这个组织行事诡秘,手段狠辣,据说拥有着不可小觑的势力。我之所以知晓,是因为以前的某些原因与这个鸦神教的人交过手,极其难缠。不过他们这个组织之前我听说好像里面发生了内斗,现在组织内四分五裂。”
徐志宏也加入了对话,“确实,我知道鸦神教是因为接手过他们的案子,据我所知,这个组织内部正经历着一场剧烈的动荡。他们的教主,不知因何原因,突然离世,教内几位实力强大的人物,都认为自己才是继承大统的合适人选,谁也不服谁,这导致了组织内部的四分五裂,一片混乱。更有甚者,借机叛逃。”
“从刚才的交手来看,”徐志宏继续分析,“追击我们的这股势力,应该只是鸦神教中的一个小分支。他们的身手,显然未达到核心成员的水平,这让我怀疑,他们的领头人,并非是教内那几位真正的高手。如果真的是那几位中的任何一人出手,我们三人,恐怕只有勉强应对的份。”
原本,按我们来时的路线,只需四日的路程,如今却因突如其来的变故,回家的日子变得扑朔迷离。我们不得不重新规划路线,同时,心中还挂念着那些人是否已查清我们的底细。在这片未知的土地上,我们必须更加谨慎,步步为营。
我分享了自己的担忧,希望能够得到赵叔和徐志宏的见解。车内静默了片刻,随后,徐志宏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他们能查到赵叔的电话号码,”他分析道,“很可能是通过那个与我们交易的蒙面人。想必,他们有些手段,通过蒙面人得到了转账的账户信息。从账户入手,找到赵叔的联系方式,并非难事。如果我的猜测无误,那么,从我们第一次通话的那一刻起,他们便锁定了赵叔手机的位置,一直追踪至今。”
我认同徐志宏的观点,随即询问赵叔:“赵叔,你这个手机号码暂时能换吗?如果宏哥的分析正确,我们不能再使用这个号码了。”赵叔点头,脸上带着轻松的微笑,“这有什么不能换的,我的那些老朋友,自有办法联系我,无需多虑。”话音刚落,我便将他的电话卡取出,抛向窗外,同时关闭了手机。我们不能让任何可能的线索,成为追踪我们的途径。
“其实,如果不是考虑到手机本身的价值,”我补充道,“我都想直接把手机扔掉,但看来,我们并非是通过手机被追踪的。”赵叔和徐志宏都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意识到,持续的赶路已不再安全,必须尽快解决鸦神教的追踪问题,否则,我们的平静生活将永无宁日。因此,我们决定暂时停下脚步,寻找一个合适的地点,制定应对之策。
我们驾车驶入了一个村落,虽然已离开云南,但这里的风情与云南颇为相似,大多数居民是少数民族,木制的房屋造型别致,充满了浓郁的民族特色。我们把车停在村口,由我和徐志宏进入村落,寻找借宿与用餐的地方。在这样的村落,我们深知尊重当地习俗的重要性,因此,我们决定先询问,以免给村民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