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鼓了得快一个小时。
徐淑兰精心挑选了九宫格的照片。
只有一张是三口人的合影。
其他的全都是她的宝贝女儿。
安柠原本不想拍那组艺术照,父母非要她拍,说是看周围的游客都拍了。安柠拗不过父母,便怕了一组。黑天鹅,黑马,权杖,皇冠,白色的翅膀,还特意戴了蓝色的美瞳……
妥妥的异域女神!
发了朋友圈,徐淑兰心满意足地回房间了。
安柠还没把母亲送出门。
父亲从外面敲门,也是想看照片。
安柠最后把电脑给了父母,他们可以回房间慢慢看。
主要是拍太多了。
要真是一张一张看,不知道要看到几点。
某只小卷毛可还在衣橱里缩着呢。
安柠打开衣橱的门时。
墨北洲已经在里面蜷缩了一个多小时了,他仰头看着安柠,眼神湿漉漉的:“姐姐,我腿麻了,起不来,你拽我一下。”
安柠伸手拽他。
两人双手交握。
墨北洲从衣橱里站起身,躬着腰走了出来。
许是蜷缩了太久。
他腿麻得厉害。
走了两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倾。
安柠被他的力道推着,脚步凌乱地急急往后退。
退啊退。
退啊退。
……
撞到床沿。
双双摔在床上。
墨北洲高大的身形,一整个压了上去。
安柠摔在柔软的床上,眸底是墨北洲不断放大的俊脸。
墨北洲压在她身上,唇从她额头擦过,满脸无辜:“对不起柠儿,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腿麻了,没站稳。”
安柠推着他的胸:“你现在能起来吗?”
墨北洲根本不想起:“可能得缓缓,腿麻,没知觉了。”
安柠无奈:“那你快点。”
墨北洲“嗯”了声,脑袋往下,蓬松的卷毛贴着她的脖子,声音带着钩子,撩人极了:“姐姐,你好久没揉我的头发了,要不要摸一摸?”
安柠脖子发痒,心更痒,极力克制着,嗓音低哑:“不用了。”
墨北洲明显看到她泛红的耳根,将脑袋往她脖子里拱了几下,更加卖力地蛊惑:“真的不想摸吗?姐姐,你摸吧,我愿意给你摸……”
他吐息灼热。
一浪一浪扑进她的脖子。
安柠脑袋眩晕,浑身发麻:“你好了吗?”
“快好了。”墨北洲嗓音哑得要命,带着三分哭腔,黏黏糊糊的:“姐姐,我好想你,姐姐……”
安柠心口乱跳,隐忍到了极点。
小手胡乱推着他的脑袋。
本意是想把他推开。
可当掌心触碰到他蓬松的卷毛时,推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变成了揉。那质感简直不要太好,左右都揉了,她便干脆揉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