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里在四合院露天烧烤派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天上的明月高悬,地上的人言笑晏晏。
一群年轻人在临近大年的关头,就着冷风微醺,高谈阔论推杯换盏,放飞理想畅谈未来,他们都有很光明的明天。
“芃芃我要成为世界歌后!”
“我乔山要成为国际名导!”
“我明凯要飞上枝头做凤凰!”
……
“我,吴曼妮,在此立誓,终有一天我会按着林风的狗头,让他给我唱《认错》!”
“哈哈哈,吴大姐威武!哈哈哈。”
张昆看着大马金刀跨在小桌上信誓旦旦的吴曼妮,就感觉头大,什么仇什么怨,醉成这样了还念念不忘报仇,但凡你多吃几颗花生米也不至于如此大言不惭。
不是他看不起吴曼妮,他大舅哥林风那恐怖的身手,就连张昆自己都没想过能有朝一日干的过。
他想起了前世在722t服役时听过的一个传说,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
风林火山阴雷,六个单字号,只有五个人,特战第一人独占俩,现在想来可不就是他大舅哥林风么。
大舅哥对我放的水,不比二郎神给他小外甥放的少啊,这么好的大舅子,我居然踹了他一脚,我真该死啊。
“大舅哥,我敬你,君子动口不动手,下次见面要相亲相爱哈,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我干了你随意!”
张昆端起一杯老王珍藏的白马1947,隔空致敬亲爱的大舅哥,嘀嘀咕咕一饮而尽。
“该你了昆哥!磨磨唧唧干啥呢!快麻溜儿地!”醉眼朦胧的张芃芃,变的格外暴躁,奶凶奶凶地。
“我?我张昆要撑起华娱一片天!我要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爬到最高,我要做世界文娱教父!让那群鬼佬们叫爸爸!”张昆明显有了醉意,老王珍藏的陈年葡萄酒既好喝也上头。
整整一桶六升,张昆独饮了两升,喝的时候还不觉得有啥,只觉得口感不错入口柔一线喉,他纯当饮料牛饮了,不知不觉就上头了,说出了心底的野望。
好在这里都是同样上头了的自己人,没有嘲笑讥讽,有的只是欢呼和一声声昆哥牛逼,没人会觉得离谱,都是年轻人,不年少轻狂还能叫年轻人嘛!
在里屋没跟年轻人凑热闹的几个长辈,听到院里孩子们高亢的宣言,会心一笑,谁还没有过年轻的时候。
“都是些好孩子啊,来,老张老李你们算是有口福了,尝尝我珍藏了三十年的女儿红,去年才挖出来的!”
老王许久没有光明正大当着老婆面酗酒了,两瓶十年茅台造完还不尽兴,在夫人嗔怪但没有进一步阻止的眼神下,他壮起胆子抱出一坛黄泥封口的老酒。
这个酒还是当初结婚时埋在老家,想着等以后有了孩子,孩子结婚时再拿出来喝,结果孩子有了,二十六七也没啥动静,老王一气之下全给挖了出来。
当时一共埋了十几坛,帝都这边放了两坛,一坛还剩十五斤,老王满面红光乐呵呵抱出一坛,要与酒搭子分享。
啵~
扯开酒封,陈年黄酒独有的芬芳甘美而香甜,还未入口就已经唇齿生津。
黄酒养人,度数也不高,老少皆宜,在外面场合,郭芳没有落男人面子,温婉的简直不像话,面子给自己男人撑足了,至于回去后怎么样,那又将是另一种局势了。
“哟,您几位都喝上了啊!”
张昆拿着空酒杯进到里屋,抬眼就看到了自己老妈和林姨也端着酒杯,小口小口的细啄。
他是专程进来感谢老王两口子的,可以说没有他们一家子贵人,他起不了这么快这么顺。
敬长辈谢提携之恩,红酒显然差点意思,他只能拿着空杯子进来,屋里可定不缺酒,以老王的身份,哪怕不喝,也会有不少藏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