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还是什么什么戏剧学院毕业的,吹拉弹唱都会!挺有才的。”
胜利还是羡慕了一小会儿,菊儿不愿意了:
“再怎么有才,用咱爹的话讲,演员古代就是个戏子,下九流的。”
“现在可不能乱说,唱歌的,跳舞的,演电影,电视剧的都去南方走穴什么的,挣的钱都挺多,超过了你的想象。有时我也在想:要是我也会说不定也去拼一把。”
“你唱歌?算了吧!你那嗓子嚎起来就像破锣似的,倒贴二百块钱我都不愿意听。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
“听说新娘子很多圈里的人都被她请来了,什么歌星啊,影星啊,还有一两个港台的,能量不小,相当于开一场演唱会了。”
“唉,咱小老百姓只能看个热闹了,你明天晚上回来再好好听你吹牛逼吧,听咱爹说,妈这段时间休养的挺好的,复检的指标一切都正常。”
“在咱爹眼里你就是我们家的功臣,大姐和三儿都算不上。说姑娘贴心是贴心,但照顾你妈最管用的还是你媳妇儿。”
“没提过你啊?”
“你啊?哪壶不开提哪壶!我都不敢说你!说我有我没我都一样!你要受委屈了,咱爹知道了,他都能剥了我的皮!”
“可惜我也算一个老板好吧。”
“行!行!我给爹打电话让他给你找个大明星对象!”
菊儿有点咬牙切齿的。
胜利一下子想起了当初被自己的老爹狠狠教训的时候,那感觉就是一个真正的血脉压制,比见到有些大官还管用:
“行行行。别打了,菊儿,让老俩口清静一下,清静一下。老规矩,我给你洗脚加按脚。”
“这还差不多。”
菊儿还是小孩子脾气,一下子就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