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往前开了一个多小时,在木薯头的指引下,拐进了一条小路,没走多远,就开进了一个破旧的院子,院子的大门门框上还依稀可辨有三个大字 :兽医站!
汽车开进院子,还没停稳,木薯头就把车门推开,咕噜一下滚了下去,哭腔变调地大叫:
“黑狼哥救我、有狠人啊……”
他拼命爬起来,跌跌撞撞向一间亮着灯的房子跑去。
齐横见状嘴里骂了一句什么,对兰语亭说道:
“兰总请在车里坐着不要出来,老齐打发了那些杂碎就来!”说着,也跳下了车。
这时候木薯头已经跑出去十多米,那间房子里也跑出来十多个人,高矮胖瘦流里流气,显然是一群市井无赖。
走在最前面是一个身穿一件黑色坎肩的汉子,左臂还纹着一个狰狞的狼头,这人大概就是木薯头说过的黑狼。
黑狼喝问道:“木薯头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叫狠人?”
木薯头还没回答,齐横已经一跃十多米,在木薯头的后背狠狠地拍了一掌。
轰——
木薯头被拍得整个人飞起,带着猛烈的罡风,像一枚炮弹,直直地向前砸去。
“快躲开,不要接!”黑狼大叫。
但这个提醒晚了那么一点点,有两个混混已经伸出手去,想把飞过来的木薯头接住。
但果然不出黑狼所料,木薯头连同接他的那两个混混,一起撞在了墙壁上,然后又从墙上滑落下来,惨叫着满地打滚!
黑狼暴怒,目眦欲裂。
“弟兄们抄家伙,给我弄死这杂碎!”
混混们虽然看到来人凶悍,但仗着他们人多,却也胆气十足,纷纷抡起铁棍钢刀,向齐横杀来。
齐横冷笑一声,一记鞭腿就将最先冲上来的一个狠狠地扫在地上,然后顺势一个直拳,又把另一个轰飞。
接着夺过一根钢管,冲进人群横扫竖劈,半分钟就把混混们全部打倒在地,其中也包括黑狼,他的胸口中了齐横一个窝心脚,差点连牛黄狗宝都从嘴里踹出来,嘴里鲜血狂喷,昏倒在地上。
这下混混们可吓坏了,他们还见过那么凶狠的人。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绑架兰总?”
齐横抓着一个混混的领口,把他提起来凶神恶煞地问道。
混混一副懵圈的样子:“什么兰总,我不知道、我想想……”
喀嚓……
齐横拧断了他的脖子,根本没兴趣问第二遍。
齐横又拎起另外一个。
“麻烦你来告诉我!”
可是这个混混比刚才那个还菜,他只管睁大恐惧到极点的双眼 ,死死地看着齐横,浑身颤抖个不停,对齐横的问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好吧,就听喀嚓一声,又报销一个。
“谁愿意告诉我啊你们!”
齐横又把手伸向第三个混混。
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声哭喊起来:
“好汉你别问了,我们不过是一群无业游民,今天杀了一只羊,聚在这里喝酒赌钱,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情啊!”
“是啊是啊,你不如问问我们的带头大哥,可能他知道!”
好嘛,那么快就出现叛徒了!
齐横又问:“哪个是你们的带头大哥”
有人回答:“棚、棚子那边,穿黑色坎肩、手臂上纹有一个狼头的那个就是!”
还有人补充了一句:“他叫黑狼!”
齐横走到黑狼面前,一脚踢在他的腰眼上,输入了一丝魔罡,黑狼痛呼了一声醒了过来。
他一眼就看到齐横那双冰冷的眼睛,吓得强忍的巨痛爬起来,给齐横磕头。
“大爷饶命,小的真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嫂子……啊不,是奶奶!”
他叫齐横大爷,兰语亭是齐横的人,那可不就是奶奶了,逻辑上没问题!
此时兰语亭就在车上,距离就这么一点,听得清清楚楚,早就气得哭笑不得,可最令她尴尬的是,齐横没功夫去纠正黑狼,而去顺着他的口气问:
“你为什么要去绑架你奶奶?”
“是是,我说了你就不杀我了是吧?”
齐横喝道:“说了再杀你!”
“那、那……”黑狼欲言又止。
齐横冷笑:“你要是不说,我杀了你全家!”
黑狼全身一哆嗦:“不不,你不能这样,我求求你了大爷!”
齐横又是一烦恼放入怪笑:“为什么不能?”
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绑架兰总的匪首叫黑狼,你查一下他的家族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