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从烽苦笑道,“从前我表现的都是一些小聪明和不上台面的阴谋诡计,后来我才认识到那其实是歧途。
我也没有什么智慧,和别人相比,我不过是看过多一些的杂书,去过多一些的地方,仅此而已。
鹿久,忍界其实蛮大的,你应该和自来也前辈学习,多去一些地方转转,说不定会有与众不同的收获。
关于你父亲奈良鹿山的死,卑留呼曾经和我说过,他觉得非常抱歉和遗憾,那时候是他混乱和狂妄的阶段。
作为卑留呼的好友,我想要代替他对你说一声,真的很抱歉。”
奈良鹿久对这样的抱歉明显不能接受,眼睛瞬间通红,“这样的抱歉我无法接受,说什么混乱和狂妄?我的父亲已经确确实实的死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活着回来了。
现在的我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我也不准备教育他做到这种程度的原谅!
从烽队长愿意和卑留呼重归于好,难道已经能够原谅卑留呼在混乱和狂妄的状态下,杀死木下静香的事情了吗?”
莫从烽心中微痛,“不能,这一点我永远无法原谅卑留呼,但是静香之死我也有非常大的责任,相比之下,我更难原谅的是自己。”
这一晚,莫从烽没有和奈良鹿久再多说什么,奈良鹿久没有离开,盯住莫从烽也许是他的任务,两个人也都没有睡好,睁着眼睛等到了天亮。
次日一早,莫从烽和奈良鹿久早早的来到了木叶的墓地陵园,趁着日向家的人还没有到来,莫从烽先来到了墓地的一处角落里,祭拜了埋葬在这里的旗木朔茂,木下静香,木下一郎夫妇以及阿初。
然后莫从烽来到了墓地的中央,准备祭拜了波风水门夫妇,看到了等在这里的三代火影和志村团藏一行人。
莫从烽对志村团藏视而不见,开口向三代火影问道,“水门的儿子鸣人应该有三岁了吧,他过的怎么样?进入忍者学校学习了吗?”
三代火影吐出一个烟圈,“还没有,现在是和平时期,孩子们应该享受更多的童年,我们把忍者学校的入学年龄稍稍推后了两年,再过两年,鸣人才会进入忍者学校学习。
木叶的忍者学校,其实已经经过了水门的一次革新,原来考试的项目已经由原来的三身术,改变为了九身术。”
莫从烽心中感叹,这点变化几乎接近于无,明隐村的忍者学校就要超过木叶了。
日向一族的一队人已经按照队列有序到来,莫从烽和三代火影走到附近的日向日差的碑前,按照一套流程对日向日差表达了悼念。
日向一族的一位长老上前代表日向一族,对莫从烽前来悼念日向日差的行为表示了感谢,也许这名长老正是提议要日向日差代替日向日足赴死的人呢!
莫从烽故意询问日向日足,“这对男孩和女孩,就是日差的遗孤?”
日向日足摇摇头,“其中的男孩是日差的儿子,叫做日向宁次。其中的女孩是我的孩子,叫做日向雏田。”
莫从烽点点头,说出此行的目的,“那好,日向宁次就跟我走吧,他要到明隐村进行交流学习。”
日向宁次闻言立刻上前,站到了莫从烽的身旁,莫从烽见状笑笑,看来日向日差早有交待。
日向日足微微皱眉,志村团藏抢先开口,“从烽莫,你凭什么要带走日向宁次?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分守己,我一早就知道你要搞事情,所以才会早早的等在这里!”
三代火影开口,“莫,这是怎么回事?”
莫从烽取出一封书信交给日向日足,“日足,看看这是日差的亲笔信吧!”
日向日足在众人的目光下接过信件,莫从烽从容不迫的说道,“日差临终之前有过嘱托,所以,我要完成他的遗愿,带走日向宁次前往明隐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