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来时,直接用手捏起一块冰,塞进她嘴里。
“含着。”
冰块有些大,她竭力张开嘴也含不住。
嘴唇被冻得发红,不自觉中微张,呼吸收敛,唇瓣间呼出白的雾气,让柔软的双唇变得愈发诱人。
薄司泽还能看到隔着那透明的冰块,红色的舌尖轻轻舔着那块冰。
一次次的勾进、滚动,口腔轻抿,喉咙吞咽。
渐渐地,有水流从口腔边缘往下流淌。
薄司泽强迫自己收回了目光。
手臂却在此刻绷紧。
咽冰块并不能解渴,可男人两腿之间的轮廓越发清晰。
此时知知已经很确定自己是醉了。
她头很晕,眼皮也很沉。
“我想回去睡觉了。”
他懒懒的看过去。
撩完就跑?
说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当我这儿是游乐园呢?
“别急。”
他坐下来,把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
“玩个游戏。”
薄司泽的手掌很温暖,从她的肩胛骨缓慢下行,握住她的腰。
“你不是有问题想问我?”
而后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上了知知的小腹。
她撑起身体,又被他按了回去。
知知心脏怦怦跳,刚才还困得差点要睡过去的,瞬间清醒。
她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他,两人四目相交。
看着他指了指桌上还剩一半的伏特加酒。
“酒还没喝完。”他顿了顿:“喝一口酒,可以问一个问题。”
可以预料到的,她伸手就要去拿酒瓶。
可男人抢先一步拿走了酒瓶,对着瓶口吹了一大口。
“我先问。”
“……”
他再抬头。
想了想:“我们之间算什么关系?”
“……”
“?”
男人眸色平静,毫无动摇。
嗓音沉而有力。
知知脑子里自然只跳出答案……朋友……
是的呢,刚才她已经说过了。
可是说朋友肯定是不对的。
不然他也不会再问一遍。
说不定刚才她说朋友的时候,他心里冷不丁儿的冷笑呢:呸,朋友?谁是你朋友呢?你也算?”
她歪着头想的时间太久,他等的有些不耐烦。
用酒瓶口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眼神中凶相毕露。
“说?”
知知斟酌了半天,心里琢磨着这事儿有诈,要怎么开口才不会惹到他。
结果被逼急了。
“宠物、情人、sex partner,free, submissive sex slave!”
这小嘴儿越说越溜,说到最后她还飚起了英文。
然后自己都捂着嘴笑了。
薄司泽没觉得哪里好笑。
只是她笑的太开心,太不当回事。
不免会觉得疲惫。
宠物……情人……前两个称呼勉强听得过去……
后两个……她心里就这么想?还真是厉害,在床上让她换个样儿都蹩手蹩脚的。
没想到脑子里还知道什么是sex partner, sex slave!
所以说什么“朋友”,都是拿来唬人的。
酒一灌进去就跟吐真剂,立马原形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