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声觉得母亲的话很有些道理。
最尴尬的要数王璐露,毁婚砸场子,结果什么都没得到,还图做了个恶人。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看上去都没把她认进眼里的薄司泽,早把这笔账给她记上了。
对女人,这男人一向很客气。
所以他不会打她,但是不打她不代表结果会更好。
“王小姐,这里应该没你什么事儿了。”
薄司寒瞧着那温俞芊凝是个不顶事的主人家,代为效劳。
王小姐还有点不甘心不服气,想说什么。
薄司寒挥挥手。
周然已然走过来,塞了颗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高尔夫球进王璐露嘴里,又把人双腕反剪,拖了出去。
好了,不相干的人都走了。
继续开心继续舞。
*
薄司泽的好涵养是一直忍到离开温家时才开始发作。
温知知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胡艇耀身上,一会儿摸摸他的头,一会儿捏捏他的小手,要不是就看着胡艇耀的侧脸发呆。
一点想跟薄司泽说两句,解释,或者道歉的意思都没有。
简单的说就是,没把他放心上。
车里明明没有开空调,气温却骤然降了好几度。她胳膊有点凉。
再抬头,看到男人一直目视前方,表情有点冷。她抿唇,将胡艇耀把自己身边推了推。
薄司泽眼角余光瞥到,更不爽了。
简直濒临情绪爆发的边缘。
“前面找个安静的地方靠边停。”
温知知之前是打车过来的,所以离开时直接上了薄家安排的车。从温家出来后,薄司泽说不回薄家了,直接回蔚蓝卡地亚。
两分钟后,司机找了个萧条的商业区靠边停。
薄司泽下了车,直接走到车子另一边,猛拉开门,把温知知拽了下来。
胡艇耀侧头看着凶神恶煞的男人,吓的瑟缩了一下,脸色苍白。
个子高的薄司泽低头与那小矮冬瓜对视一眼,那双黝黑澄澈又盛满害怕的大眼睛,让他心里突然闪过一阵奇异的感觉。
三秒后,他关上了车门。
只是动作轻柔了许多。
知知手腕一下子被拽着向前,人回到他面前,这人力气特别大,完全没有挣开的可能性。
这时候的薄司泽看着她的眼神是真的阴沉。
“打算解释吗?”
薄司泽笑了笑,眼睛还盯着她。
知知眼皮上仿佛结了一层汗,很沉。
她依旧轻言细语:“你想要什么解释?”
“啊!”
话音刚落,手腕一痛,痛到差点以为会被折断。
眼前的男人真的进入了一种她从没见过的情绪状态,让她心里打战,本能的害怕。
“你说呢?温知知,我对你好不好?”
她不嗞声。
手腕又是一痛,她拧紧了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回去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