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人死都死了。”
他仍旧是懒洋洋的,也没太多解释,拿出蒋云烟的照片,看了一眼,反应的确不大。
单手揉了揉了,坚硬的相片纸揉成了一团,他挥了挥手臂,扬手一飞,飞进了落日余晖里。
这一回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在薄司泽的眼里,结果很满意。
她日夜的戴着,把他的事儿挂在心上。他觉得放心。
原本两个人耳鬓厮磨的时候,他也叫她别摘。
温知知吓了一跳,她可不想让她妈妈看着,人死了都得气活过来。
又不好明面上拒绝,所以选了个折中方式,等到晚上洗完澡就把相片盒包起来放在屉里,换上祖母绿的宝石。
衬的小脸雪白,水汪汪的像刚洗过的水蜜桃一样,该白的白,该尖的尖,该粉的粉,该圆的圆。
软软的,跟没有骨头一样。
某人头皮发麻,脑部缺氧。
胸口直发酥。
这行为被薄司泽理解为,我猫投桃报李,懂起事来乖巧可爱。
那是他最想娶她的时候。
反应也很讨巧,抱着她亲密交缠喘息深吻,那样酣畅淋漓,不停不歇的喘气。
只想死在她身上。
半夜薄司泽起身,拉开一点窗纱,清爽的风吹来。
男人裸着上半身倚在门边拿出烟和打火机,火苗子在五指间一下一下地转着圈,冷风打过来,人就清醒了。
可娶她又能得到什么呢?
权和钱,总得占一个。
不划算。
她要是愿意留在他身边,他也会养着她。
既然不愿意,勉强也没什么意思。
烟还没点着,开着盖的火机在两指间缓慢地掸下。
*
宋风猫着腰蹲在一块土疙瘩上,右手的拇指与食指轻轻捏着烟嘴。
左手则握着手机,仅凭着大拇指在屏幕上慢悠悠地滑动着。
知知见不到宋风也知道他又偷懒去了,只是下一秒正想喊瓦西里帮忙,向来听话又规矩的瓦西里,这会儿也居然玩起了失踪。
她用围裙擦了擦手,绕着公益医院里外找了一圈儿。
然后就看到那两个一米八个儿的大男孩,跟两只土拨鼠似的,脑袋凑一块儿,撅着个屁股蹲在那土块儿上。
眼睛都紧紧盯着手机屏幕,眼珠几乎都快黏在上面了。
瓦西里时而瞪大双眼,那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似的,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像是看到了视频里什么超级离谱的画面。
而宋风呢,拇指和食指紧紧捏着烟嘴,时不时美滋滋地吸上一口,吐个烟圈啥的,要是看到什么稀奇的地方,眼角的鱼尾纹都挤了出来,脸上的肉堆在一起,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嘴里的香烟也跟着一抖一抖的,烟灰簌簌地往下落,差点就掉到衣服上了。
还故意用胳膊肘去撞瓦西里的肋骨窝。
知知从两人身后探出头,终于看清楚屏幕上的画面。
慢慢地心跳磕磕绊绊,望着屏幕发呆。
趁两人看的正陶醉,知知两只手一人一个耳朵,把耳机摘掉。
手机蓝牙断开,外放声音格外高昂。
“……en……ah……en……ah……”
“mmm... no, ah... I can't... ah... tongue... don't... ba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