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吴敏和刘芸这三个下乡知青正凑在村子里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里。
刘坐皱着眉头,眼睛里冒着嫉妒的火光,她一只手叉着腰,另一只手不断比划着,语气恶狠狠地说道:“你们看看那个米朵,凭啥她一个村里的姑娘能和阿豪订婚,真是气死我了!”说完,她还重重地跺了一下脚,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在脚下的土地上。
吴敏也跟着连连点头,一脸阴沉地附和道:“就是啊,她到底有啥好的,能让阿豪看上她,我们哪点比她差了。”吴敏边说边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满是不甘和怨恨。
刘芳则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突然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她压低声音说:“哼,我们可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得意,得想个办法整整她。”
刘芸连忙凑近刘芳,急切地问:“你有啥主意?快说呀!”
刘芳神秘兮兮地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才缓缓开口:“你们看村里有个老光棍,都快四十了还没个对象,整天就自己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我们可以利用他呀。”
吴敏一脸茫然,不解地问:“怎么利用呀?”
刘芸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哎呀,我懂了,我们可以让老光棍去把米朵的清白给毁了呀,这样阿豪肯定会嫌弃她,这样阿豪就会和她退婚,到时候我就有机会了。”说完,她得意地笑了起来。
三人商议已定,便决定去找那个老光棍。她们一路上走着,还在低声讨论着细节。
不一会儿,她们就来到了老光棍那破旧的土屋前。老光棍正穿着一件打着补丁的衣服,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晒太阳呢。看到三个年轻的姑娘朝他走来,他那浑浊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目光赤裸裸地在她们三人身上来回扫视着,嘴里还发出嘿嘿的笑声,那模样极其猥琐。
刘芳她们三人看到老光棍这副模样,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恶寒。刘芳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老光棍,大声说道:“大叔,你想不想娶媳妇啊?”
老光棍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咧开嘴露出那口大黄牙笑着说:“想啊,咋不想呢,可俺这条件……”说着,他还摇了摇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
吴敏这时指着村子的方向,提高了音量说:“我们村的米朵不是最漂亮的吗,只要你把米朵拿下,那她就是你的媳妇了。”
老光棍一听米朵的名字,眼睛亮了亮,然后目光又在刘芳她们三人身上游移起来,那眼神让人感觉特别不舒服。
刘芸看着老光棍那猥琐的样子,心里一阵厌恶,她皱着眉头大声说:“你看什么看!”
老光棍却不以为意,还自顾自地舔了一下嘴唇,那副模样让刘芳她们更加恶心了。刘芳顿时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个老不正经的,看什么看,想什么呢!”
老光棍嘿嘿笑着说:“嘿嘿,俺这不是高兴嘛。”
刘芳不耐烦地说:“别废话了,你到底干不干?”
老光棍挠了挠头,迟疑了一下说:“这事儿,能成?”
刘芳狠狠地说:“怎么不能成,只要你按照我们说的做就行。”
吴敏接着说:“只要你把米朵的名声毁了,她就是你的人了。”
老光棍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他又舔了舔嘴唇,说道:“那行,俺干。”
刘芸这时说:“只要你把这事办成了,我们就给你一百块钱。”
老光棍听到刘芳她们三人说出要他去毁掉米朵清白这个主意时,然后事成以后再给他一百块钱,他原本懒洋洋地靠在破旧的门框上,听到这话,他的身体猛地一震,犹如被一道惊雷击中。他那浑浊的眼睛一下子瞪得滚圆,满是惊愕与不可思议,嘴巴也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他的脑袋机械般地缓缓转动,视线在刘芳、吴敏和刘芸三人的脸上来回游移,试图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那粗糙的手不自觉地在衣角上来回搓动着,显示出内心的紧张与纠结。他的双脚似乎有些发软,不由自主地在原地挪动了几下,仿佛站不稳似的。
紧接着,当他意识到这是真的在和他谈条件时,他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后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迅速涌起。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嘴角微微抽搐着,似乎在极力克制着自己激动的情绪。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刘芳她们身上,仿佛要把她们看穿。
同时,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那是既兴奋又紧张的表现。他的手一会儿握紧成拳,一会儿又松开,显示出内心的挣扎与矛盾。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吞咽声,那模样就像是饿极了的人看到了一顿丰盛的大餐,既渴望又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的双脚在地上来回蹭着,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立刻答应下来,整个人处于一种极度复杂的状态之中。一听有钱,眼睛都放光了,连忙点头说:“好嘞,好嘞,俺肯定好好干。”
刘芳和吴敏还有刘芸对视了一眼,然后刘芳对老光棍说:“那你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行动,别弄出什么乱子来。”
老光棍连连点头,说:“放心吧,俺知道轻重。”
随后,刘芳和吴敏还有刘芸满脸笑容地走了,边走边小声嘀咕着。
刘芳得意地说:“哼,这下看米朵还怎么得意。”
吴敏也跟着说:“就是,让她尝尝被人陷害的滋味。”
刘芸则说:“等这事办成了,我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她们一边说着,一边渐行渐远,只留下老光棍还在那里美滋滋地想着即将到手的媳妇和钱。而此时的米朵,还完全不知道一场针对她的阴谋正在悄悄展开……
对于他们的阴谋,米朵和阿豪却一无所知,米朵和阿豪手牵着手一同前往山上挖野菜。米朵扎着两个漂亮的麻花辫,那辫子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左右晃动着,她戴着那顶有点破旧但充满民族特色的草帽,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嘴里哼着傣族特有的歌谣,整个人充满了活力。她轻盈地走在阿豪身旁,时不时转头看向阿豪,眼睛里满是爱意。
“阿豪,你说我们今天能挖到多少野菜呀?”米朵仰头看向阿豪,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眼神中满是期待。
阿豪宠溺地摸了摸米朵的头,笑着说:“哈哈,那得看我们的运气啦,不过就算挖得不多也没关系,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说着,他伸手牵住了米朵的小手,紧紧地握着。
米朵微微红了脸,嗔怪道:“哎呀,就会说好听的。”但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
两人沿着山间的小路缓缓前行,微风轻轻拂过他们的脸庞,带来阵阵青草的香气。
“阿豪,你看那边的花开得好漂亮呀!”米朵指着不远处一丛五彩斑斓的野花,兴奋地跑了过去。她蹲下身子,仔细地看着那些花朵,脸上满是欢喜。
阿豪也跟着走过去,看着米朵在花丛中欢快地转着圈,笑着说:“是啊,就像我们美丽的米朵一样漂亮。”
米朵听到阿豪的赞美,心里美滋滋的,她采下一朵小花,别在了阿豪的衣襟上,“嘻嘻,那我把这朵花送给你啦。”
阿豪笑着点点头,然后拉着米朵继续往山上走。
走着走着,米朵突然开口说道:“阿豪,你知道吗?茶可是个很有趣的东西呢。”她一边走,一边用手比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