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了徐浩的建议,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认真起来。他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好,徐浩,我听你的,试试看。反正现在厂里也没多少活,我就当是给自己找点事做。”
徐浩见阎埠贵终于肯尝试,心里一阵高兴:“阎叔,您放心,我相信您一定能成。到时候咱们院里的人都会来找您,您就等着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风中摇曳。徐浩坐在自家的小板凳上,听着远处传来的偶尔几声狗吠,心里总觉得今晚的夜色格外沉重。自从帮阎埠贵出主意后,他就一直在琢磨其他邻居们的生活。他知道,大杂院里的人们大多都过得不太容易,大家都在为生计发愁,但他又觉得,自己能为他们做的还远远不够。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刘海中从院外匆匆走进来,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徐浩心中一紧,连忙站起身来问道:“刘叔,您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出什么事了?”
刘海中停下脚步,喘着气,脸色苍白:“徐浩,不好了!贾东旭刚才在厂里出了点事,听说被机器夹到手了,现在送医院去了!”
徐浩听到这个消息,心里猛然一沉。贾东旭虽然平时不怎么和邻居们往来,但大家毕竟是住在一个院子里,这样的事情还是让徐浩感到担忧。他连忙问道:“刘叔,您知道他伤得怎么样了吗?”
刘海中摇了摇头,眼里透着不安:“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厂里的工友说,情况不太乐观。这会儿大家都在忙着抢救呢。”
徐浩心里焦急,知道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只有先去医院看看才能了解情况。他立刻对刘海中说道:“刘叔,咱们快去医院看看吧,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没再多说,两人迅速朝医院方向赶去。
到了医院,徐浩和刘海中看见贾张氏正站在急诊室外面,眼里满是焦急的泪水。她手里紧紧握着一块手帕,不住地抖动,显然已经是六神无主。徐浩心里一疼,知道这种时候安慰的话语再多也显得苍白无力,但他还是走上前,轻声问道:“贾奶奶,东旭叔现在怎么样了?”
贾张氏看了徐浩一眼,声音哽咽:“医生还在里面抢救,说是手骨断了……唉,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徐浩听到“手骨断了”几个字,心里猛地一震。他知道,在这个年代,工伤对一个家庭意味着什么。贾东旭是家里的顶梁柱,如果他的手废了,这个家庭的未来该怎么支撑下去?
刘海中也听得心里发凉,他拍拍贾张氏的肩膀,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些:“张氏,东旭他年轻,身体结实,肯定能挺过去的。医生现在在里面抢救,咱们等消息吧。“海中啊,徐浩啊,你们说,这可怎么办啊?东旭要是真有个好歹,我怎么跟淮茹和孩子们交代啊!”
徐浩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心里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深知,贾东旭对这个家有多重要,而这个家庭的负担又有多沉重。徐浩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可以去找易中海或者其他邻居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帮贾家渡过这个难关。
正想着,急诊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出来,脸色凝重。贾张氏立刻扑上去,紧张地问:“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他没事吧?”
医生摘下口罩,沉声说道:“病人情况不太乐观,手部骨折比较严重,需要立即进行手术,但医院目前的条件有限,手术风险很大。我们会尽力抢救,但您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番话犹如晴天霹雳,贾张氏听得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徐浩眼疾手快,赶紧扶住她,心里一阵难过。他知道,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抚贾张氏,让她不要太过崩溃。您先坐下休息一下,咱们等消息。现在医生正在抢救,咱们也只能相信他们,别太担心。”徐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些,试图给贾张氏一些心理上的支持。
刘海中也劝说道:“张氏,徐浩说得对,现在咱们能做的就是等。东旭是个好人,他会挺过来的。眼泪还是不停地流。她靠在徐浩的肩膀上,双手紧紧攥着手帕,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