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阿文过得很好啊,昨天一早就出船打鱼去了,估计再过两日就回来了……”
叶老倌忽然反应了过来,希冀地问,“王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家二儿媳妇不是妖物?”
我哪里知道呀……王善安心中吐槽,口中问道,“叶文成婚也有三个月了吧,他可有像叶良一般身体亏空?”
“没有,不但没有,身体还一天比一天壮实,打得鱼也比原来多了不少,日子过的越发好了,好隔三差五的补贴些钱财给我,我还估摸着过些日子给老三也寻摸家亲事呢,呵呵。”
说起自家老二,叶老倌自豪之色溢于言表。
不应该呀,王善安陷入沉思。
老城隍说过,妖与普通人是不能长期共存,别说成婚同床共枕了,就是同在屋檐之下,受妖气影响,普通人的身体就会一天比一天差,最后一命呜呼。
难道叶老二不是普通人?
这显然不可能,要不然,老叶家也不会穷到娶不起媳妇的地步。
难道叶老二媳妇真的没问题?
不应该呀。
弱女子被从河中捞起,还失忆,为报恩以身相许,这些设定一看就是前世仙侠中妖物的套路呀。
而且年前落水,应该也是冬季了吧,普通女子即使冻不死,也会大病一场吧。
再说,如果叶良遇到了别的妖物,为何不说呢,他被激后的第一反应就是他二嫂呀……
可为何叶老二一点事儿都没有呢?
额头疼,真尼玛头疼,看来我真不是做侦探的材料……
王善安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叶老丈,我也不太清楚,依我看来此事有些蹊跷,我们先去叶文家看看再说吧。”
法眼之下妖物无所遁形,王善安还是喜欢简单粗暴的。
“好,好,我去划船!”叶老倌走出了船篷,没有发现叶良眼中的一丝慌乱。
可这没有逃过王善安的眼睛,这里面肯定有事儿!
“阿良昨天晚上可在家中?”
叶良身体一颤,闭上眼侧过身不搭理王善安。
叶良是什么时候被吸了阳气的?
应该是昨天晚上,要不然也不会今天早上才精力枯竭,陷入昏迷。
叶文昨天一早出船未归,昨天晚上,家中只有一个媳妇儿一人。
叶老倌说,叶良除了和他一块儿,就是在叶老二家。
昨天晚上,叶良在二哥家,彻夜未归,关键是叶老二还没在家。
王善安好像在叶老二头上看到了绿油油的草原。
叶良非暴力不合作,王善安微微叹气,走出船篷,“叶老丈,昨天夜里阿良可在家中?”
“阿良呀,没在家中,说是去了老二家。”叶老倌边摇桨边说道,“他是今天早上我出船前回来的,浑身湿透,一脸没睡醒的样子。”
看来就是昨天出的事儿呀!
话说回来,这叶老倌心真大呀,他真够放心自家儿子的,叶老二都出船了,他还放心让叶老三去哥哥家。
因为船向下游漂了不短时间,叶老倌划了近两个时辰,在日上中天时才船才停在了白龙河南岸的一个小码头旁。
小码头旁是一个渔村,零零散散的小码头,码头边停放着一艘艘渔船,岸上晒着一道道渔网。
叶老倌麻利地跳上码头,把船拴在码头的桩子上。
“王先生,先去家里吃顿便饭吧。”叶老倌看了看日头,提议道。
“也好!”王善安答道,思考了太多的东西,需要吃点东西缓和一下脑子。
“借王先生的毛驴一用。”
“呵呵~~请便。”
叶老倌把叶良扛到毛驴上,牵着毛驴下了船。
王善安跟在身后下船,白狐乖巧地卧在王善安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