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稀里糊涂,跟着安休甫跑这里跟冯书艺打牌。
在这里打牌两个多小时,她突然不想死了。
原来她万念俱灰,不是失恋,而是她害怕周围人对她的看法。
而明宿观内,没人对她失恋有什么看法,更没人对她冷嘲热讽。
整个人精神都松弛下来了,而且打牌也成功把她杂念全部转移了。
甚至她胃口也大好,把安休甫给高沛带的零食也都给吃了。
安休甫又被拉回来,今天这群人打算榨干安休甫身上最后一块钢镚。
不过,只打了一把,有弟子跑来大喊,
“大师姐,大师兄,师父让所有人都过去。”
..........
对于安休甫等人来说,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可对于明宿观来说,这是相当混乱和热闹的一天。
安休甫或许只知道明宿观五个堂主。
但明宿观堂主不止五个,宁绪是世俗大本营,只是马彩彩恰好有产业在宁绪,祁雨松也有产业在宁绪。
至于熊富四和卢孝通,那是离的宁绪最近,所以这些人即使收徒大典前,还是大典之后,都在宁绪逗留。
其它堂主没有马彩彩和祁雨松的产业多,产业大,但比起熊富四的实力并不多让。
今天是明宿观真正的全部堂主齐聚了,因为要瓜分祁雨松的产业。
天不亮,逍遥居旁边,荷花池边,就有五个人在聊天。
这五人分别是:马彩彩、熊富四、祁候三、孙昀吉、楚元镇。
祁候三是祁雨松的堂弟,楚元镇就是楚衍二爷,孙昀吉是孙承显的哥哥。
所以那些天骄,一口一个明宿观是我家,这不是单纯表达自己的感情,而是明宿观,确实就是他们家的。
现在的明宿观,跟以前比,差了太多,明宿观三年前,一直保持十三个堂主,现在有堂主之实的,就六个,
这六个人,就是这里的五个人,加上死去的祁雨松!
至于蒲世度还是卢孝通这类有名无实的堂主,谈大事,都不会邀请。
上午九点半:
逍遥居的篱笆矮墙外,安休甫等九个弟子恭敬迎候新一任掌门。
喜鹊站在安休甫的脑袋上,用嘴脚并用给安休甫编着小辫子。
对于这只喜鹊,最有效的应对方式,就是置之不理。
你越跟它闹,它是越来劲。
杨近秋则是胳膊肘压着安休甫,单手插兜,跟个混混一样。
安休甫同样不在意,杨近秋真的适合这个发型,不能当成女人看,完全没有什么男人女人区别这个概念,猴子偷桃这么流氓的招数,她都敢对安休甫出,所以这个师父他惹不起。
焦素贤则是跟几个外门弟子说说笑笑,但是每次看向安休甫时候,眼里都有寒芒闪过。
院子里,五个堂主在喝茶,冯书艺和两个女孩站在旁边服侍。
九点半,逍遥居门自动打开。
新一任的蒲世度,挺胸昂头,一身黄色道袍,一脸灿烂的微笑,迈着八字步出来。
要是加个红地毯,就更像是帝王登基。
“啪啪.......”
掌声响起。
很快掌声落下,所有人的目光看向鼓掌的人。
鼓掌的是安休甫。
安休甫被一群人目光盯着脸上的笑容变成了尴尬,有些不自信的说道,
“不是该欢迎一下?”
周围的一群外门弟子,马上开始鼓掌。
马彩彩收回目光,端起茶杯,掩盖自己的笑。
这明宿观换掌门,并不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