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宫,那个叫大寺的男人走后,许雁婷躺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当她醒来时已是近午时了,荔儿和那两个丫头守在她床榻前。经过一天的折腾,她的肚子饿得前腹贴后背了。由于习惯,许雁婷一蹦起床就开始叠豆腐块(被子)了,可是她没叠成。
荔儿见许雁婷蹦了起来,她赶紧制止,“公主。”一句公主,瞬间将许雁婷拉回现实,她马上坐在床榻上等候荔儿伺候。
荔儿是个聪明的小丫头片子,见许雁婷有些坐不住了,遂说道:“二位姐姐,公主至今尚未进食,劳烦姐姐们走一趟。”
“说哪儿的话,是我们姐妹二人不周。公主稍候片刻,奴婢这就去取来。”一年长些的宫女轻声细语地说道。
那俩人走后,荔儿纳闷了好一会。许雁婷看她那模样,笑着问她,“是不是今天,这两小丫头太好说话,把你给弄糊涂了?”
“是呢!平日里,这两个人做事推三阻四,好吃懒做,还整日辱骂我们呢!今儿个是怎么了,竟这般好说话。”荔儿纳闷道。
“哦,这样啊?那她们以后还会更好说话,一会你叫她们干什么,她们肯定不敢推托。”见这两个人像狗腿子一样,许雁婷心里多少明白了,她问荔儿,“这俩人都叫什么名字。”
“公主,那年长些的是品珍,与荔儿一般大的唤意儿。”荔儿说完后,又问道:“公主,你不能连这俩人都忘记了吧?”
“嗯,别说我忘了她俩,这里所有的人与事物我都记不起来了。真该死,我怎能忘记这国仇家恨呢!”说完,她假装用力地锤打脑袋来着。
见状,荔儿赶紧捉住她的手,“公主,别再打了,公主能够死而复生,可是比什么都强。荔儿更要感激公主,若不是公主复生,荔儿可就要跟随着公主一道活埋了呢!”说毕,她害怕得泪流满面。
见她这样,许雁婷将她搂入怀里。哎,真是可怜的孩子,她今年才十六岁,比这个于靖瑶小两岁。这个于靖瑶倒是安乐死了,却差点害了荔儿,她与她保证,“荔儿,你放心,今后再也没人能够欺负我们了,姐姐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不管付出鲜血和生命,姐姐一定会护你周全。”许雁婷宣誓着。
听言,荔儿放声痛哭,嘴里喃喃道:“公主,公主……”
半晌,荔儿协助许雁婷换好衣服,她趁这个空闲,赶紧询问她这宫里人物、事物关系。免得一会儿品珍、意儿,两人回来后听到。
见那两个宫奴还没有回来,许雁婷接着问话:“荔儿,那个大寺是什么官,怎么连那大夫都怕他。”
“公主,大寺就是专门掌管宫里头所有内监的总管事呀!不是什么大官……”
这荔儿她是不知道,许雁婷听不懂,什么是大寺,“等等,这个寺由何而来。”
“哦,公主,寺的由来是起源于僧侣,宫里的内监与僧侣一样,断情绝爱,故称寺人。”荔儿歪着脑袋看着许雁婷。
原来是太监,许雁婷恍然大悟,道来:“这么说来,他就是那孤独什么的大管家。”
“公主,是独孤,不是孤独……”
和荔儿聊了一会,许雁婷总算了解了这个宫殿的人物关系。那两个宫女提着食盒回来时,她们俩人心有灵犀、闭口不谈。
正如许雁婷所想,这俩人不但奴颜婢膝、阿谀奉承,还给她们带来了不少新鲜的食物。看着这一桌食物有,烤羊肉、鱼羹、蜜蟹、烤鸭、馍馍……”看着这一桌的好东西,许雁婷又想起她不能狼吞虎咽了,这里不是部队,吃东西不可以太过猛了。她拿着筷子,一点一点细嚼慢咽地吃着这所谓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