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你怎么了。”于靖瑶见他无厘头的动作,遂问他。
“哦,公主,小陆也觉得公主所说有理。”独孤郁反应极快,他赶紧回复她。
接下来的日子,公子徵每天下午都会过来瑶宫,而于靖瑶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样:捉迷藏、老鹰捉小鸡、赛跑、跳绳……这些不仅仅是个游戏,通过这些游戏还能煅练身体。
园林一处,杨瑾瑞见独孤宇寒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他的好心情感染了杨瑾瑞。这不,他凝视着草坪上的众人,轻笑道:“大王,别看这靖瑶公主,一副柔柔弱弱,弱不经风的模样,可是跑起来却不输人。”
独孤宇寒盯着远处,喃喃地应道:“要不怎么说,看人不能光看外表。”
“只是,大王与平原王的赌注,这代价也太大了。大王怎能拿这千年宝剑做为赌注,老奴看这靖瑶公主,也就是玩心重,不见得如大王所说的万般能耐呢?”
“这只能说明她睿智,你自己看看这场上的众人,她们的表情怎么样?你再看看郁弟?头两日是三五人,如今这场上声势浩大、人头攒动,这说明什么?”
“大王明示,老奴还真没看懂?”杨瑾瑞躬身作揖地问道。
独孤宇寒注视远方,犀利的鹰眼,难得的透着温柔,“别看这小丫头娉娉袅袅十八余,但她身上就有一股子不认输的劲,又有一股子凝聚力。这人若与她相处久了,便慢慢的听信于她,为她所忠,为她所用。这样的人厉害之处便是不必亲力亲为,自有人替她买命。郁弟身为平原王,堂堂七尺男儿,久经沙场,杀敌无数,如今倒让她收拾得服服贴贴的。若是那日寡人没听错,她不但有冶国之才,还有让人敬佩的东西,那便是她待人亲厚、尊重她人。她虽为公主,却能够与众同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才是她收获人心的关键。”
“这么说来,大王此次的赌局胜算在握。”杨瑾瑞笑道。
独孤宇寒神秘地笑道:“自然。”他双手放置身后,凝视着远方那又叫又笑的众人问道:“让你寻的人,可有结果。”
“寻得几人,要么样貌稍逊一筹,要么气势稍逊一筹,十分像的还真难寻得。”杨瑾瑞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必十分像,多年过去了,人总是会变的。要做到滴水的不漏并非那样貌,而是平日里相处的过程,这才是最致命缺点。不过这也好办,你吩咐瑶宫侍女,去探探那荔儿小女的口风。”
“大王英明,老奴过会儿便吩咐下去。”杨瑾瑞恭敬地回道。
“唔”乍然想到了后宫妇人,独孤宇寒阴寒着脸问道。“这几日各宫夫人可是安分守己。”
“回大王,那贺左昭仪尚在闭门思过。梁右昭仪、伊淑仪,颇有微辞,说是扰乱宫闱秩序,当驱逐了去,老奴已经将人打发了去。这魏美人正在静养身子,不敢多言。”
“嗯,你只管看好后宫众人,莫让人将她欺了去。”独孤宇寒边嘱咐着他,边往宇宸殿的方向走去。
杨瑾瑞跟随其后,恭敬地应话,“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