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殿的宫女也被诏来,说今日的胡心兰神色慌张,回来一趟之后,锁在寝宫内拿了一个包袱便又走了。
这宫女该罚的该打的,都叫杨瑾瑞打发了出去。东堂屋只剩下独孤兄弟,和杨瑾瑞。独孤宇寒指着那图,冲着独孤郁问道:“郁弟,你怎么便没发现,这于靖瑶看的是舆图呢?她一个女子看舆图做甚。”
“王兄,臣弟在瑶宫时,公主从不看舆图。若臣弟知道公主看舆图,那臣弟能不知公主有出逃的迹像。“独孤郁喝着茶水说道。
听言,独孤宇寒陷入沉思冥想。半晌,他才说道:“看来她是不知道大昌国会派人前来接她了,与此同时又发现你是监视她而去的。那日日戏耍,清歌妙舞那都是掩人耳目的把戏,她连这俩个日夜贴身宫女都能瞒骗过去,何况是你。你从头到尾都看轻了她,她有心避开你,你又怎能够想得到她的心机呢?”
“放心吧!王兄。至于这个靖瑶公主为什么要出逃,是怎么逃出宫去的,不出明日,这个迷底便可知晓。倒是这个胡贵人,她怎么就能够让靖瑶公主随着她出逃呢?今日储位方才确定,她竟能提前知道晓。更厉害的是,这其间前后不到一时辰,看来王兄后宫的女人都不简单呀!”独孤郁还有心情调侃道。
独孤宇寒招来一旁的杨瑾瑞,“去查一查,看看是谁人去与兰儿通风报信的?捉到人后不必前来禀报,问清楚后,仗毙。”
“诺”杨瑾瑞作揖后退了下去。
独孤宇寒继续说道:“这俩人早已以姐妹相称,兰儿自然没那个本事。兰儿她生性胆小怕事,不过特使将要到达一事,她定然不能说出,只怕说了这于靖瑶定不会离去。看来这于靖瑶的能耐,是你我都无法预测得到,如今只盼着早点将她捉捕,让寡人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此时,独孤宇寒嘴角掠过一抹戏谑的笑容。
“王兄,不出明日,那靖瑶公主必定捉拿回来。”独孤郁突然也对这于靖瑶饶有兴趣了。
“未必,你回去后,命人前往宜栾驿馆,这于靖瑶看舆图,定是想逃出大宇国回到大昌国。不管她能不能走到驿馆,你派人先到驿馆守着,寡人一刻都等不得了。”独孤宇寒只要想快点得到,那日在小山坡上,月光下那仙袂飘飘,眉如翠羽,齿如含贝,嫣然一笑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小女子。
独孤郁见那一脸回味的独孤宇寒,竟然取笑道:“看来王兄是,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哼,若不是你一心只想着宝剑,何苦有今天之事。如今赌约你输了,你自己看着办。”独孤宇寒剜他一眼,只见那独孤郁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临近午时,这个时候是吃饭时间,于靖瑶领着胡心兰、荔儿,在内城圩市找了一家食肆。她们三人点了一盘酱牛肉、酱羊肉、炒莴苣、蒸馍。
荔儿吃着午饭,悄悄问于靖瑶,“公”见于靖瑶瞪她一眼,赶紧改口,“郎兄,为何此刻不出城。”听言,胡心兰也点头附和。
于靖瑶回道:“在这时间上,便是我们最致命的弱点!如今我们出了城门,前面是一片平原,或者我们可以租一辆马车,可与他们的精锐人马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