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马鞭挥出,直直打在牛首岁身上,景然再次问道:“是否牛首岁等人。”
这一鞭抽得牛首岁痛彻心扉,他再也不敢自作聪明敷衍了事,赶紧跪下磕头。
众人见牛首岁下跪,纷纷效仿,牛首岁磕头直呼,“将军,下人是牛首岁,下人的确是牛首岁。”
牛首岁不说还好,他这一承认这马鞭“啪啪啪”狠狠地抽打在他身上。
景然这是在泄愤,若不是牛首岁平安将人送走,他就用不着这样劳累过度。现在他可不管牛首岁带走的人,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反正一顿毒打那是免不了的。
牛首岁无故挨打,他边躲闪边求饶,“将军,你这又是何故,下人不过是让犯人逃跑了,下人罪不至死,将军何故这般残虐下人。”
“什么,你竟让犯人给逃跑了,那更该打。”说罢,景然啪啪啪地挥着长鞭,牛首岁四处躲藏。
众狱卒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呀!”
景然停止抽打,指着牛首岁的鼻子问道:“说,那三人去哪儿了。”
“那三人?”牛首岁糊涂了,问:“将军,哪三人?”
“哪三人”景然怒吼地道:“便是在青楼救下你等,却又让你给替换了的那三人。”
牛首岁惊讶着,“这……”
贺安与牛首岁交头接耳,他小声问道:“大哥,这事他怎么知道,难道这里头还有别的事?”
牛首岁气不过,但怕极了景然,故压低怒火,鼻孔哼一声,轻轻说道:“这我哪知道,你去问问。”牛首岁被打怕了,他推贺安上前问话。
贺安上前,阿谀逢迎,低声讨好,“将军,将军,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贺安又是拱手作揖,又是躬着身子,让景然踩着他背部下马。
景然下马后,贺安作揖回道:“将军,确有这么三人,不过那三人是从皋宁县来的,有县大人的文书,说是来宜栾谋个一阶半职。这不,那日我兄弟三人受了重伤,可是这押解犯人又耽误不得,便临时调派他三人一道前往。事情就是这样,敢问将军,下人们倒底是做错了什么,至于让将军动粗。”
景然咬牙切齿,从嘴里蹦一句话,“那些人便是要犯。”
景然扭着脖子,指着这些人,“你们这些蠢货,竟将要犯安全带离了宜栾,甚至还将人给放跑了。你看看这一路的严防戒备,全是为了抓拿这三人,结果倒好让你等给放跑了,若是让数十万军将知晓,那还不把你们给活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