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勇站在门边观望了好一会,见人已经走远。憋了老半天的魏大勇、独孤郁,两人这才捧腹大笑。
魏大勇时而捧腹大笑,时而前仰后合。待笑累了,魏大勇靠着凭几摆摆手说道:“不行了、不行了,再这般笑下去便会死人的啦!”
“这潘龙,着实是个讷直木头,我说关外有敌情他便信。若非这些天叫他给腻烦死了,也不至于出此下策,整日跑到我跟前聒噪死了。这人也真是的,好勇斗狠,都不愿停下来了。如今刚夺回大宇国,自当休养生息,好生练兵去。却只知道打打杀杀,固执不知变通,这人都杀没了,夺得江山又有何用。”
魏大勇跪坐软榻听得津津有味,他取笑道:“方才就他那样,你们年轻力壮玩的,我可就力不从心了。”魏大勇学着潘龙那模样,恶心一阵,接着说道:“哎呀,我怎么越觉得他不要脸了,才四十出头,便叫什么力不从心了,骗谁呢?我听说在他营帐内可招了不少女奴,莫不是有意在平原王面前,故意叫嚷时刻表明忠心。”
“非也。”独孤郁罢罢手,“潘龙你不了解,当年在圣都那会儿,其战斗力不容小觑。如今更换国都,自然不能适应。你想一个人大半辈子做的事情就那么几件,吃喝睡,一觉醒来便在骑射打杀当中度过。如今难得闲下来,倒叫他不适应。算算算,由着他,谁叫他乃我大宇国股肱之臣,劳苦功高,虽大大咧咧,却也知晓分寸。”
魏大勇点了点头,“平原王所言甚是。”
独孤郁与魏大勇正说着话,这时门外传来禀报声,“报,平原王。”
独孤郁清清喉咙,正色道:“进来。”
被允许进入,士兵走了进来,双手作揖说道:“平原王,这是方才收到的训鹰传书。”说罢,将手中握着的一个,比尾指还细的竹筒交给了独孤郁。
独孤郁接过小竹筒,摆摆手让人离去后,打开小竹筒,取出了小小帛布条,一番审阅后,怒火中烧一拳打在案几上,并威严道:“该死,当初怎么便信了她纤纤弱质,如今倒叫她摆了一道。”
魏大勇见独孤郁真的发怒了,他恪守本份,不敢随意翻看主子的信件,只得开口问道:“平原王,这又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