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主战和主和派迅速开始互相攻击,不是说
对方“通过战争葬送社会主义事业”,就是“向敌对分子投降”。
发展派的人本来还想劝架,被王明一个眼神制止了。
“可以了,请同志们安静一下,听我讲几句。”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我可以理解,看到须弥和璃月的胜利,绝对会有人认为战争或和平演变是取得胜利的方法,我不敢否认,它们都是一种传播革·命的方式,都经过了实践检验,有人认为其中一种是更好的方法,无可厚非。”
“但是,我听到的却是这几个字:‘向敌·人投降’,‘渗入组织的敌对分子’,或者‘走上了至冬帝·国主义的老路’,‘葬送社·会主·义’。”
“你们听听,这是什么话?明明只是对社·会主·义的实现方式有自己的合理想法,怎么就成‘向敌人投降’的‘敌对分子’,‘走至帝国主义老路’来‘葬送社·会主·义’的人了?”
“我想了十天十夜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得到的唯一的结论就是,你们在破坏我们的内部团结!”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这是第一次看到王明这么生气。
“在这里我要表扬那些嘴上喊着经济优先的人,不像其他两种人那么激进。”
“但是,我认为国内发展需要稳定的国际环境,这点是你们没有注意到的,不过这一点应该可以很快改过来。”
“我不能要求你们什么都知道,神也不是生来就知道所有的一切知识,而且你们还算是在维护内部的稳定。”
“但是请所有人看看那些工人、农民、战士、政·治家,有许多人不是在坚守岗位,生产人民需要的粮食工具,就是和璃月进行军事合作,或者是协调蒙德工党进行和平斗争。”
“你们倒好,嘴上互相恨不得把别人称作‘又一个阿扎尔’,你们的实事又干了多少?把吵架的时间节约下来又能干多少?”
“要证明自己比别人正确,最好的办法是干实事,就像我们打倒教令院,难道我们就是把阿扎尔骂得苟也不如,而不是用具体的革·命证明我们比教令院好吗?”
全场被王明的喊声带的威压压得说不上话。
在须联共内部,一个人或一群人最大的荣誉就是被王明点表扬,现在得加一句:最大的耻辱是被王明点名批评,以严肃的口吻,给自己扣上一顶大帽子。
现在,全场几乎三分之二的人被王明点到了,以更强烈的愤怒语气,扣上“破坏团结”的帽子,这可是大耻!
“我希望下次别让我发现你们这么乱来了,我要给须联共加上一条原则:不得随意攻击其他同志为敌对分子等,并严禁由于这种派系对立故意破坏须联共工作。散会吧。”
第二天,这个会议的具体内容被公布。一般人分析王明做了什么,但其他人分析的却是王明想说的话:人人都应该脚踏实地办实事。
本来有一些想的太多的人(或者是希望须弥乱的人)会认为王明会来一场大清洗,但是很快王明便狠狠打了他们的脸。
王明宣布了一条方针,叫做“自由讨论,一致行动”,对于之前犯错的同志只进行批评教育。(当然,被王明批评教育可不好受)
原因很简单,王明知道当年的红色灯塔在大清洗的时候可是死了68万人,直接导致了它被一路推到莫斯科。王明不想这种事在须弥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