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姚督军请他们在酒楼吃饭时,席上所有人的视线都若有若无的飘到林清也身上。
昨晚的事,传到他们耳里。
姚督军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玩的这花。
他一开始还怀疑。
让人去问了如儿,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还没减轻疑虑,还让人检查她的身体。
确定所言属实,才收起疑虑。
玩的这么花!
姚督军说起这件事,哈哈大笑:“……师座和盛龙头昨晚好生风流,怎么有这样的雅兴?”
“老子还有不风流的时候?”盛淙川懒洋洋的笑。
如儿坐在盛淙川旁边,含情脉脉的嗔了他眼,“盛龙头好会说笑。昨晚您和师座……哎呀,你们好生厉害,人家现在还疼呢。”
她说话娇滴滴,眼睛含水,若有若无的扫了林清也一眼。
这种话太粗俗,实在登不了台面。
她丝毫没意识到场合不对,甚至微斜身体,松垮的衣衫往下滑,将颈间的红痕展示出来。
桌上所有人都看见了。
今日席面不比昨天的家宴,多了许多人,粗略有二十好几。
林清也自顾自吃着自己碗里的食物,不置一词。
时惟樾也没说话。
他冷着一张脸,没有参与谈话。
他素来如此,人前淡漠,没人觉得奇怪。
男人嘛,都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陆夫人偏头问她:“昨晚没睡好?”
“什么?”林清也咽下嘴里的东西,才去看她。
陆夫人指了指眼睛,眼底的关切藏不住。
大家都看到林清也眼底的青黛。
林清也下意识摸了下眼睛,而后笑:“有这么明显吗?”
陆夫人点头。
她想说什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上次在南京,林清也明白告诉她她和时惟樾不是外人所想的关系,可这次来广城,她能感觉他们之间不一般。
她不确定两人关系是否转变。
“我没事。”林清也解释道,“就是昨晚阿樾回来,和他说话晚了些,今日又起得早,有些疲惫。”
林清也说的是实话。
落在旁边人耳里,确实别有意味。
别人只会觉得她欲盖弥彰。
回来,还能从哪里回来?
大约是时师座丢下她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她焦心的整晚没睡。
林清也越是云淡风轻,别人更觉得确有其事。
盛淙川笑得轻挑:“林小姐昨天睡得不太好啊。”
他直白的将话挑明,在场的人脸色一变,纷纷去看林清也的表情。
林清也夹菜的动作一顿,肉从筷间滑落。
她索性不夹,放下筷子。
“怎么了?是这块肉不合林小姐心意?”
盛淙川微微一笑,“肉不合心意没关系,重新做一份便是。女人要是小肚鸡肠,为这点事情置气,可是得不偿失了。”
他一番话,说的意味深长。
“盛龙头想说什么?”林清也声音淡淡,问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