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荣跟龚如欣的中间,还隔着一道防盗门。
陆嘉荣见到龚如欣,十分高兴地说:“伯母,您好!麻烦您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找颖姿。”
龚如欣冷冷地说:“我家闺女说了,她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陆嘉荣见龚如欣没有了以往的热情,反而冷冰冰地对待他,他脸上的笑容不禁一滞,随即焦急地说:“伯母,你这是怎么啦?为何不让我进去找颖姿?”
龚如欣咬牙切齿地说:“陆嘉荣,枉我一直在蔡颖姿的面前夸你忠厚老实,是个可靠的结婚对象,谁料,你跟那些臭男人没什么两样,也是一个渣男!”
陆嘉荣听得莫名其妙,说:“伯母,我哪里渣了?”
龚如欣见陆嘉荣还蒙在鼓里,心里不由暗暗得意,然而,此刻她的脸上却装作愤怒的模样,说:“刚才,我的女儿颖姿在你的房里,震惊地发现你跟别的女人同睡一床,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你是渣男吗?”
陆嘉荣听了,更加懵了,说:“伯母,你说到哪里去了,什么女人,我的出租屋里,除了颖姿,向来都是我一个人住,而我刚才醒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哪有什么女人?”
龚如欣说:“啧啧,陆嘉荣,想不到你大有长进啊,居然学会了面不改色地撒谎,了不起!”
陆嘉荣似乎记起了什么,就急着对龚如欣说:“是了,伯母,早上你不是去过我家吗?你可以帮我证明我家里没有女人,对不对?”
龚如欣说:“对,今天早上大约九点钟,我去你家做客,那段时间在你的家里,确实只有你和我,但是,半个小时后,我就离开你家了,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
陆嘉荣用手挠了挠脑袋,说:“伯母,我记起来了,当时我跟您坐着聊天,聊了很久,然后,然后我就觉得很困就睡着了。”
龚如欣说:“是呀,我看见你睡着了,就把你扶到你的房里,让你躺在床上睡,你那么重,可把我累得够呛!”
陆嘉荣听到这里,不禁有些难为情地说:“伯母,你把我扶到床上,有没有,那个,那个,帮我脱衣服?”
龚如欣听了,立刻恼羞成怒地说:“说啥呢,说啥呢?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了?我可是正经人家,一大把年纪了,怎么会对你做这种羞耻的事?”
陆嘉荣很尴尬,说:“伯母,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怀疑你,然而,我在床上醒来的时候,身上居然没有穿衣服,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光66睡觉的习惯,所以,我才问一问。”
龚如欣说:“你呀,满脑子不知在胡乱想些什么。”
陆嘉荣哀求着说:“伯母,求求你了,开门让我进去吧,我要向颖姿解释,我实在不明白我的房里为何会出现一个女人,但是,我真的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龚如欣大声地骂着:“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你既然做了对不起我女儿的事,就必须承受该有的代价!我女儿说了,她永远不想再见到你,你走吧!”
“还有,陆嘉荣,你以后不要再用伯母来称呼我,我跟你非亲非故,陌生得很!”
砰!龚如欣说完,立刻将大门重重地关上。
“颖姿,颖姿,你出来呀!你听我解释,我什么都没做,颖姿,你要相信我!”
陆嘉荣又在蔡颖姿的门外鬼哭狼嚎了一会儿。
然后,大门又打开了,龚如欣冷冷地对陆嘉荣说:“姓陆的,你还是走吧,我警告你,你再这样骚扰我们,我可就报警了!哼!”
说完,龚如欣又关上了大门。
陆嘉荣没辙了,只好焦急地痛苦憔悴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