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岐山是疯了吗?”
“族长,这事儿怎么能答应呢?”
“就是啊族长,虽然说张家和咱们没啥关系了,毕竟古楼里也是和咱们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的安眠之地啊!”
“再说,族地里面到底有什么机关都是老一辈的工匠制作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古楼的建造图纸,就看着咱们还有那些外门汉子,如何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古楼?”
晚上,张祈灵召集了跟着他的一块儿来沙城的张家人。
张祈灵和他们说起了张岐山今日同他讲的事情,话音刚落,张家人个个义愤填膺。
“族长,说句不好听的,他张岐山和他身边的那些张家人早就被除族,虽说都姓张,但咱们毕竟不是一家人了,而且沙城的所谓九门其实早就已经没落了。”
“要我说,这次上头的事情也正好清理清理他们,手里头有些事情的该抓抓,该蹲大牢蹲大牢,没有干过的上头的人也不能搞连坐不是,肯定是会让他们改过自新的。”
“再者说,张岐山说的又不是只有那他们九门之中的人,比他们过的还要凄惨的多的是,他们至少靠着下地在这乱世也算是混的有模有样的。”
“当年,易子而食的人多了去,也不见他们拿出钱财来帮助那些苦难之人,现在轮到他们犯事儿了,就跟大难临头来找您帮忙,这不是……”
此话一出,底下的张家人纷纷点头附和,张祈灵坐在上首,手里头捏着出长白之前花瑜给他的那串十八子。
“族长,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张岐山是个当官的,这种事情若是不是他自己说出口,又怎么会让人知道?而且我也打听过了,这件事情上头知道,就是因为张岐山有次喝醉了酒说出口的。”
“不过,老六这件事情咱们应该已经没有退路了,上头的人要是真的有这个心思,咱们再怎么躲避也是躲不过去的,不如光明正大的让他们去瞧一瞧,也好让他们死心。”
“老十,古楼咱们从未去过,就连族长也只是小时候去过一趟,还是当时的太上长老带着去的,咱们都已经开始过安稳生活了,怎么能因为这件事情打破咱们的安稳生活?”
“好了,明天老一辈的跟着我一块儿去,小辈们留在外面,一旦我们这边出什么事情,你们就立刻离开大陆,去往港岛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