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思索了一番,“我们这儿风景哪里好还真说不出来,不过出了村口往西南方向去有个人头坑。之前那个文物局的人来了说是有个什么诸侯王的墓穴在那儿。”
伍三胜和磐咨对视一眼,“你们这儿还有诸侯王的墓穴呐!那你们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什么守墓人啊!不是都说那种诸侯王的墓穴都会安排人看守嘛!”
老板娘听了伍三胜的话,嗤笑了一声,“你这说的,我们这个村子搬来这儿都不知道有没有那诸侯王的墓的一半年纪呢!还什么守墓人。”她脸上满是不屑,似乎觉得伍三胜的想法很荒谬。
伍三胜这时也是来了兴趣,他皱起眉头,好奇地问道:“那你们怎么知道这儿有个诸侯王的墓啊!这总不能是你们村里的猎人,上山打猎的时候发现的吧!”他想象着一群猎人在山中偶然发现古墓的情景,但又觉得这种情况不太可能。
老板娘摇了摇头,然后拎着壶茶水走了过来,坐在伍三胜身边,继续说道:“嗨!啥打猎发现的呀,这还是有次山里头下了场暴雨,然后山上发生了山石坍塌,然后塌出来了个坑。那个坑哦,全是人头,没有身子。”她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那个坑的大小和形状,让伍三胜能够更直观地理解。
伍三胜惊讶得张大了嘴巴,“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那这些人头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古代的祭祀品吗?”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不禁对这个小村庄的历史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老板娘点点头,“就是啊,而且是整整一百个,多一个没有少一个也没有。你说这多吓人啊!而且当时天还沉着,这给我们村不少人吓着了。”她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伍三胜思考片刻后,又问:“那这文物局是啥时候来的?又是谁想到要喊人来看的?”他想了解更多关于这个事件的后续发展,以及相关部门的介入情况。
毕竟,这可关乎着他们接下来的计划,要是有人驻守在那里,那他们只得打道回府。若是没有人,那他们就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入那里。
老板娘像是没有看到伍三胜脸上的表情,她喝了一口茶后,继续说道:“至于这个电话究竟是谁先打过去的,还真不清楚呢。不过啊,由于坍塌的地方有些不对劲,那些人来过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只是在距离不远的地方,挖出了许多青铜器皿。然而,当他们继续向下挖掘时,却再也找不到其他有价值的物品了。于是,那些文物局的人便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老板娘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恨地说道:“那群所谓的文化人真是让人无语,嘴里说着一套,心里想着另一套。他们答应给我们修路,但只修到一半,然后就把东西带走了,留下另一半路不管不顾,让我们自己去处理。”
花瑜张祈灵正喝着粥,听到这里的时候,他放下勺子,看着老板娘说道:“老板娘,你给个你们村长的电话。到时候,我让人来给你们把这剩下的一半路修好,还有这村里的房子和电源问题。”
花瑜张祈灵三人走回村长家里的时候,发现这村子里住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和小孩,偶尔有一两个中年人和中年妇女。
村子里的土路上磕磕绊绊的,偶尔路边还有那些土砖泥瓦盖的房子,而且那墙体上已经有了不少的裂缝。这些房子看起来年代久远,仿佛随时都可能倒塌。
花瑜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楚。这个村庄虽然宁静祥和,但却显得有些破败不堪。他决定要帮助这些村民改善生活条件,让他们过上更好的日子。
当他们走到村长家门口时,正好遇到了村长。村长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屋,并告诉他们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住宿。花瑜表示感谢后,便跟着村长走进了屋里。
老板娘听到花瑜说的话那是眼睛一亮,“真的啊!我这就去找村长过来。”
花瑜抬手压了压,“不着急,我们这是过来采风的,我们一会儿得去趟山上,你帮我们找个向导,也不用一直跟着我们,就是带我们去那个你说的什么坑哪里。”
老板娘一拍大腿,“嗨,这要什么向导啊!我儿子就知道路,一会儿让他带你们过去。”
老板娘起身去找她儿子,在她儿子耳朵边嘀嘀咕咕了一会儿。
花瑜看着还在那里慢条斯理吃着早饭的伍邪,一脸的不耐烦:“我说,伍家小三爷,你是什么大家闺秀吗?吃饭这么慢,你再慢点儿,我们可就不等你了。”
伍邪这是才发现,这餐桌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吃好了,其他人都已经吃好了在聊天等他了。
伍邪脸一红,头低的都快进那粥碗里了。他小声嘟囔道:“我又不是故意吃得这么慢的……”
花瑜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行了,赶紧吃吧,别耽误时间了。”说完,他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伍邪抬头看了一眼花瑜,然后迅速低下头,继续吃他的早饭。他心里暗自想道:这个小少爷真是越来越不客气了,竟然敢这样对他说话。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吃得太慢了,所以也不好反驳什么。
花瑜自然也是听见了伍邪心里在想些什么,轻哼了一声,抬脚就朝着门外走去,张祈灵和张大海也是跟着一块儿走了出去。
伍三胜看了看被人说了还在慢悠悠的吃些早饭的伍邪,咬着腮帮子,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伍邪,“你是真的厉害!你自个儿在这儿吃吧!我们可不等你了。”说完,伍三胜也站起身来背着包朝着外头走去。
磐咨看了看已经走到门口的三爷,又看了看楞在那儿的伍邪,“小三爷,别吃了快走吧!一会儿路上吃点压缩饼干吧!”
伍邪只能放下手里的碗筷,不情不愿的跟着一块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