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次去徵宫蹭饭,吃饭的菜那都不是冬日该有的菜,就像冬日里的蟹粉酥,那蟹粉可只有秋季的一段时候才有,过了季节可就没有了,徵宫就是能够变出来现做的蟹粉酥!
而且,她每次去徵宫,明明外头下着大雪,偏偏整个徵宫都温暖如夏日一般。她在那儿坐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热的快要中暑了!冬日,中暑!
再回想她的商宫,上有瘫痪在床的老爹,那是老参鸡汤顿顿都得吃,下有天天叫着嚷着要吃肉的弟弟,还有那个花枝招展的继母,她的日子真的是想想都令人担忧!
“你现在真的是傍上了宫尚角和宫远徵,什么话都敢说了!宫门老祖宗的坏话你都敢瞎胡说!你也不怕被长老谈的听去了,罚你去跪祠堂!”宫子羽瞪大了牛眼看着吐槽着宫门宫规,顺带说了一嘴老祖宗的宫紫商。
虽然他也觉得这一宫规不合理,但是他之前有父亲和兄长暗中补贴,平日里他也吃的清淡些,也不是顿顿都要大鱼大肉的,而且有的时候他也不在羽宫吃,所以每个月关于吃的方面他是真的想不到。
宫子羽看着宫紫商那回忆的表情,就差嘴巴流口水了,“宫紫商!你是不是平日里去哪儿吃什么好吃的没有带上我一起?”
宫紫商被宫子羽凑到耳边的叫声惊醒,“啊什么!什么没有带上去!我喊你去,你会去吗?你肯去吗?你敢去吗?”
宫子羽突然想起来,宫紫商刚刚说的她是去角宫蹭饭,恐怕她每次蹭饭都是去的角宫或者徵宫,这两个地方他还真不敢去。
“我……我当然不敢!但是你都没有问过我一句!再说了,我要是真的想去,宫尚角还能下毒毒死我不成!”宫子羽梗着脖子。
宫紫商打量了强行给自己打气的宫子羽,“宫尚角是不会,宫远徵可说不准!”
宫子羽一想到从小就和他不对付的宫远徵,一下就憋了气,确实每次他和宫远徵因为吵架打架闹到长老院还有执刃面前,他哥总能及时出现,然后用“远徵弟弟年幼……”、“远徵弟弟还小……”、“若非我常常在宫门外,也不会让远徵弟弟……是我没有教导好远徵弟弟”、“远徵弟弟失去父母的时候还太小,我又不经常不在宫门……是尚角的错……若是真的要打就打我吧!……”……
然后!然后!然后就是宫远徵直接被长老和执刃心软放过了,就只有他一个人每次都被打,每次都被罚抄宫规,每次都被罚跪祠堂,然后下次依旧死性不改,继续招惹宫远徵!!
“那你今天去角宫是打算干什么的?又去找麻烦?还嫌自己被打的不够多啊!”宫紫商看着宫子羽那一副胃疼的表情,就知道他应该又是想起了小的时候和宫远徵打架,结果就他一个人被打,被罚。打完罚完,死性不改依旧爱找宫远徵。
“我……我是想去道歉……”宫子羽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若不是宫紫商耳朵尖,恐怕都听不到宫子羽说的话。
“道歉就道歉呗!有啥不好意思的!宫尚角这个人最是好说话,只要你是为了宫门好,他肯定会原谅你,并且会帮助你尽快熟悉执刃的事务。”宫紫商大笑着拍了拍宫子羽的肩膀,不过脸色一变,摸着下巴沉思,“不过……”
宫子羽看着沉思的宫紫商,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什么?”
“不过宫远徵他可未必!”宫紫商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宫子羽一听到宫远徵的名字就头疼,“啊!!”
宫紫商看着颓废的宫子羽,大手一挥,“不过宫远徵最听他哥的话,只要他哥发话,虽然他还是会和你对着干,但是起码在大事上,他不会跟你对着来,就是私底下心情好对你态度好点,心情不好那就是对你又打又骂的。”
宫子羽看着大喘气的宫紫商,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可能下手揍她,只能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姐,下次求你说话别这么大喘气,容易吓死人的。”
宫紫商和宫子羽又继续聊了会儿天后,宫紫商提出,她去角宫替宫子羽探探口风,然后一溜烟的就跑走了。
宫子羽那是想拦都拦不住,只能随她去了,然后在羽宫茶饭不思的等着宫紫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