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吃了深渊的黑。似乎我的神格很满足。
幽灵说过它们会永远。
就在我快要走的时候,我看见陌生女孩向我走来。或者信仰于远方的。幽然。潋艳。还有足够的大海。
甚至我们是否出于下意识,依然尊重这些词语,因此它带着声响,在我身上走过,再也不曾返回。这种时候,我只是绝对不语。于是开始惶惶不安地回想这女孩的名字,想了10分钟也没想起,甚至连自己是否晓得她的名字都无从记起。
“谁……你是?”
“不记得了?”
她只摇了一下头。
我给香烟点上火,抽出一支给她,她没有搭理。
“在哪里开始?”
“我似乎忘记。”
于是我送她到上野车站。然后喝着威士忌,竖起耳朵听潮声似得「Raste4/5」的录音带。
我感觉黑夜意识将我们覆盖。这些就是我在这里以及如何像现在这样衋然。这不是某种方法,且要我有所行动。我打电话给MAGGIE,说无论如何都要跟她谈一谈。
结果来说,我还是放开这女孩了。我想这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我就这样一面感受那空气的凝块。
然后我感到MAGGIE在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好久。仿佛全世界的细雪下在全世界的路过地面。于是我闭起眼睛,额头一直压在玻璃窗上,终于这女孩开口了,MAGGIE用平静的声音说:“现在你在哪里?”
“我现在在哪里?”而我只能站在这些陌生而不知名的地方。遂后身子也于是轻得颇不自然。因为这样的空旷。甚至我感到自己这样。形而上的。芬芳自己。我说:“你能过来吗?”虽然我和这女孩几乎不存在共同话题,但这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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