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设在侧面,其他所有房间都是在楼梯的另一边,他们这边只有四间房,江怡和谢行的那间在最里边,旁边就是望舒霖和徐湛,再旁边是徐湛的两个朋友。
江怡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像是在把他们隔开?
“你等等。”望舒霖进门,江怡突然看见他手上拿了个东西,伸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人扯住。
“你拿酒干什么?”
望舒霖手上拎着的正是一坛酒。
“喝啊!还能干什么?”望舒霖其实是看别人都在喝,有些馋了。但他说却是说道:“我淋了雨,喝点酒暖暖身子。”
“不行,喝酒误事。”江怡反对,“你常年习武要喝什么酒暖身子,喝两口热水得了。”
“把酒退回去!”江怡不容反驳地道。
“我……”望舒霖刚想辩驳一下,突然想到刚才下楼去拿饭的谢行,计上心来。
“行吧行吧。”望舒霖故作沮丧地提着酒下楼。
他这么配合,江怡反倒有些怀疑。可一路盯着望舒霖把酒提回去,也没看见他耍什么花招。
江怡回到房间,过了一会儿,谢行提着饭菜上来。
“被褥有吗?”江怡看谢行只带了饭菜回来,问了一句。
谢行道:“等会送来。”
江怡这才放了心,主要只有一床被褥的话,打地铺怕是有些勉强。
这客栈不仅在价格和装修质量上看是家黑店,饭菜做的也非常一般,一般都只能说是能吃。
江怡勉强填饱了自己的肚子。
吃完,谢行把盘子收拾了又提下去。这次他去的有些久。
江怡还以为谢行是顺便去拿被褥了,但他却只是提了个茶壶上来。
江怡倒了一杯出来,无色无味,冒着热气,只是一壶热水。
“你喝酒了?”江怡隐约闻到了一丝酒味,但很淡很淡,在鼻尖一过就散了。
谢行摇头否认,江怡便没多想,只以为是谢行在楼下经过身上沾染了气味。
“呼呼——”江怡吹了吹杯里的热水,“被褥呢?不是说等下就送过来?”
怎么饭都吃完了也没看见?
谢行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应该是不知道的意思。
江怡目测水应该可以了,小心地抿了一口。
入口没有半点异常,无色无味,就是普通的白水,除了稍稍有些烫。
然而,咽下去后,整个喉管立刻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火辣辣的。
江怡赶紧拍了拍自己胸口,“咳咳咳……什么东西?这水里加硫酸了?!”
江怡看着手里的热水,有些惊疑不定。
凑到鼻子前闻了闻,没有气味,只有扑鼻的热气。
江怡不信邪地又喝了一口,还是没有味道。但水一入喉管,火辣辣的感觉再度袭来。这回江怡喝得多,一股热气直冲她天灵盖涌去。
“什么鬼?!”江怡觉得这东西像是酒,但现在都有无色无味的酒了吗?
还是说她刚才吃的饭菜有问题?
不对啊,她有木莲玉,不会中毒的啊!
“你喝一口!”江怡把剩下的半杯递给谢行。
谢行一饮而尽,微微皱眉。
“是不是不太对劲?”江怡赶紧询问谢行,“这水谁给你的?”
不是谁想下药害他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