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允笑着道，“那就看师兄能不能炼制出新丹药了，我可是想第一个试试呢。”

石影纵容，“好，师兄的所有都给你。”

清允声音越来越低，“那，师兄睡会儿吧。”

良久，石影才开口，“师兄睡不着了。”

御辇很快特赦到了皇宫御书房门前，早已经得到消息的婉宁迫不及待打开了门，扒拉着御辇就要上去，“阿姐，阿姐!”

石影拦住了她，“别吵，你阿姐睡着了。”

婉宁看着石影怀中的阿姐，呼吸近乎于无，她怒了，“怎么回事？”

石影垂眸，“你见过了，我要带她回道门了。”

婉宁下意识阻止，“不行!”

石影亮出了令牌，“我以道门长宗的名义，寻门中弟子归宗，有何不可?”

婉宁不想让清允走，她只剩这一个亲人了，可阿姐需要道门，于是她咬了咬牙，“我何时能再见阿姐?”

石影冷漠，“还不明白吗？凡事扰了她清修，若无这些烦扰，她本可以活到百岁的。”

婉宁崩溃了，“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以为我会愧疚，我太厌恶你了，每次都是你在阿姐身边，阿姐身边为什么不是我!”

石影不冷不淡压低声音回敬，“我厌恶你们所有，恨不得生啖其肉!”

婉宁想哭，却发现清允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她硬生生憋了回去，“阿宁怎么来了?”

婉宁和石影对视一眼，婉宁笑着道，“许久不见阿姐，我想阿姐了。”

清允声音很轻，“殿试是不是要开始了，我想看一次殿试!”

婉宁又差点落泪，“好。”

今年的科举格外不同，原因是帝王开了恩科，今次不论男女，皆可参与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