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允没回应，只是挥了袖子，二人就陷入了一座浮生阵中，阵中是太安元年洛桑城破，二人一死一伤，西楚国破的景象。

……

一阵光芒闪过，浮生阵消失，清允清了清嗓子，“如何?”

古莫绷着脸，扶住了要往后倒的眼尾泛红的古尘，“阿尘小心点。”

古尘轻轻握住了古莫的手掌，哑着声音问清允，“这是真的吗？”

清允点头，“是。”

随之话音一转，“不过……”

古尘接话，“不过什么?”

清允笑了笑，“拜我为师，我可护你，护你师兄，护西楚，如何？”

古尘摇了摇头，拱手拒绝，“既然都成了定数，我认命，多谢仙上厚爱。”

清允本来三分的兴趣都成了十分，她微微托腮，“那你如何才能拜师?”

“……”

古尘没回应，古莫只是盯着古尘，也不理会她。

清允讨了一个没趣，“没意思没意思，不逗你们了。”

看着二人淡然的神色，清允忍不住问，“真的没兴趣吗？我会长生不老，也会移山填海，更会日月交替，时光回溯之术。”

古尘毫不犹豫， “没有!”

清允拍了拍手，一辆华丽由两匹白色俊雅的飞马拉着的辇车落在了她旁边。

清允飞身上了车，转身和下面的少年承诺，“等你们什么时候有兴趣告诉我一声就行。”

话音未落，辇车已经消失不见，而周围被定住的场景也活了过来，又是络绎不绝的叫卖声。

古莫垂眸感慨，“这人深不可测!”

古尘立在原地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