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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候息花移栽在徵宫里,我想看它在春季来临时盛开。
花还没有开,现在通体魅蓝的叶草,等稳定后,我就用盆栽,搬到自己的院子里去。
今日天色渐晚,
提着灯笼,蹲在药草田里,检查了草药的生长情况,而旁边的空地,留着一个医童。
他在听我解释,如何分辨生病的药草。并将改善方法记录在案,等下一茬儿再实行实验一番。
“夫人,我记住了。”
“好,那你先回去吧。”
将一枚果子从枝上揪下来,抛进医童怀里,让他带回去。
摘下另外两颗,
我将它们放在编篮里,还有一棵提气血的药草,同样塞进去。提着灯笼,从
徵宫后院,一路走到医馆,那里有徵宫的出入口。
“……”角公子。
没说出口,轻轻走过去,未上台阶,就站在底下,也有五米之远。
因逝者丧期未过,我便是一身素白衣服,也未曾梳妆打扮。
“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执刃的,
是宫二先生,宫尚角。”
啊呀,尚角公子也是要娶媳妇了。
那合该,我出现岂不是不太合适。听着房间里,有位新娘表明自己的真心,
虽未直言,但是喜欢的话,常人还是能辨别清楚的。
“夫人,站在那里听了这么久,也该过来了吧。”
是我了。
“真是失礼。”微微笑,面对宫尚角,面上却是没有羞愧的意思,沿着台阶走上廊道里,“确实,不小心,多听了几句。”
白色衣裙的女子靠近,
提着灯笼,从宫尚角身后走来,出现在宫远徵和上官浅面前。
“夫人?”上官浅实在是,超出她的预料,没忍住问出了声音。
“是夫人。”
宫远徵将武器收好,眼睛不禁注视正提着篮子,温情恬静的女人。
这位姑娘许是误会了什么。
“这位姑娘,我其实是yu”……宫
“夫人,不用过多解释。”宫尚角轻言打断自己的解释,示意金复将那位新娘送离。
我曰。
不是。拿我做挡箭牌,我是什么很…的工具人吗。
“你们这样,不合适吧。”
我自然有自己的态度。
宫尚角面上含露淡笑,“可你不就是宫门的夫人,我何时说错了。”
我是老执刃的夫人,自然算得上宫门中的一位夫人。
“你们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宫远徵慢慢走近,扶上她的手腕,
取过手中的竹篮。
“你现在还不能走,”至少与刚刚那个人彻底错过才行,宫远徵这样想。
男子耍起心眼子,明明也很厉害。
得到哥哥赞赏的眼神,宫远徵开心地将灯笼也拿走了。
时辰也不早了。
“吃饭吧。”
在徵宫,宫尚角将斗篷解下来,坐在一边。我自然单人坐一边,
目不斜视,静静留守,夹一口吃一口。
心口总觉得难受,想来还是得…让大夫为自己瞧看一番。
那株提气血的药草,索性把它晒干后磨成粉,加入每日的粥食里去。
边吃边想,也没注意是谁递来的茶水,接下后就自然喝下去。
宫远徵看着她津津有味的模样,疑惑地夹起菜再放进自己碗中,味道是不一样吗。
“远徵,可以慢点吃。”
宫尚角见宫远徵的动作,平稳地放下自己的筷子。他只喝了一碗粥,配着小菜吃下去。此时不算饿,便有时间注意两人。
“嗯,哥哥。”
托着碗,也将最后一口咽下去。宫远徵停下动作,也将目光移向唯一一个,此时还在用饭的人,
可那眼神,却莫名的缠绵悠远。
夫人。
这个称呼,
真是让人觉得意味深长。宫尚角重新倒一杯茶,不紧不慢地动作。
为何不带上简名一起称喻,可能是因为某些人藏有私心吧。
……